秦道川卻笑道:“正有此意。”
若舒心知他必有其他的盤算,卻沒多問,“大將軍有何吩咐?”
秦道川說道:“天下好武之人,皆可來戰,頭名不但有千里馬一匹,更有白銀千兩。”
若舒接道:“你想我當冤大頭?”
秦道川坦然道:“為夫已非當年那個捉襟見肘的少年將軍了,千兩白銀自然是拿得出的。”
若舒問道:“其余的呢?”
秦道川說道:“第二名依然有駿馬一匹,五百兩白銀。第三名良馬一匹,百兩白銀。”
若舒說道:“這樣豪氣地打賞,怕會血流成河了。”
秦道川笑道:“自然與武舉一般,點到即止。”
消息還未來得及散布,府里的五個小子就激動了起來,一直眼饞盛琰烏云踏雪的盛珪,最為興奮,言語間竟有勢在必得之志,一直追著秦道川問千里馬可有烏云踏雪那般的神彩。
秦道川卻老實說道:“馬定是與烏云踏雪一般無二,但你年歲不足,怕是難以上場。”
盛珪不服氣地說道:“祖父怎能如今看不起人,既然是擂臺上見勝負,又是點到即止,為何要規定年齡?”
秦道川說道:“規矩即是規矩,不能因你循私。”
其實不但盛珪不能上場,府里幾個人都未到年齡。白景天眼珠一轉,轉身就去了右院。
若舒一看見他,便猜到了大概,“若是想求我開后門,趁早死了心。不過是匹千里馬,日后只要有機會,尋了來,給你們便是。”
白景天卻說道:“祖母,孫兒并不眼饞馬兒,孫兒現在的馬跟我了許久,孫兒不打算換。孫兒只想上場去見識見識。”
“旁觀者清,當局者謎。你趁此機會在臺下多看看,不正合你父親要你歷練的心意。”若舒難得耐心地解釋道。
白景天想了想,確實如此,“嗨,差點讓盛珪給我弄迷糊了。”
白景天的到來,卻讓若舒有了其他的主意,“想來你們這陣子是沒有心思讀書了,不如都來給我當差吧。”
“祖母的差事我們能勝任么?”白景天笑嘻嘻地回道。
若舒說道:“你祖父將操辦賽事的后勤交予了我,你去問問盛琰他們四個,愿不愿意在里面當個主事,既能光明正大地看賽事,還能長些見識。”
白景天笑道:“祖母放心,這事包在孫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