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雪飛回道:“他說最近事多,若不得空,就不回來了。”哀怨的語氣讓若舒都有些意外,不論是以前在北郡還是前次見她,可都還是那副傲然的模樣,現在怎么卻變了模樣?
“這就是他的不對了,怎么能留你一個人孤零零待在這小小的宅院里呢?”長公主為她打著報不平。
趙雪飛接道:“或許真的是事多吧?”
長公主說道:“待他回來,問問不就曉得了。”
趙雪飛說道:“夫君已有數日未歸,再說我一個深宅婦人,打聽這些恐不合適。”
若舒接道:“夫妻同體,有什么不能問的?”
于是,忠源晚上來到宅院時,就看到趙雪飛悶悶地坐在那里,就連自己進門,都未起身服侍。“聽說母親和四嫂今日來過?”
“嗯。”趙雪飛回道。
忠源接著說道:“怎么不留她們用飯?”
趙雪飛回道:“也要留得住才行。”
忠源停下了準備入內洗漱的腳步,成親數載,趙雪飛像現在這樣鬧脾氣的次數屈指可數。“可是四嫂說了什么?”母親若舒對趙雪飛的態度忠源早已知曉,但母親說話做事的風格他也明白,從不懂后宅之術。
趙雪飛回道:“想來你要盡早另娶了,免得因我誤了夫君的子嗣。”語氣十分幽怨。
忠源立刻明白,自從自己去尋了母親,母親已經接連來了兩次,旁的話不好說,就只能尋了子嗣來說事。看到趙雪飛一臉的幽怨之情,忠源反倒起了憐惜之心,在她旁邊坐下,將她輕摟在懷里,“是我不好,累你受委屈了。”
“我看我還是盡早回北郡的好。”趙雪飛回道。
“嫁夫隨夫,老想著嫁家做什么?”忠源不由得說道。
“我來了這么久,除了你時不時來探望,就是你義母和嫂子來探望,仿佛坐牢一般。按理說,我是晚輩,初來京城,不是該我去拜訪長輩么?”趙雪飛索性將心中的疑問和盤托出。
忠源沉默了會,“算起來一切責任都在我,怪不得母親和四嫂他們。”
趙雪飛接著說道:“既然如此,明日你就陪我去義母府上走走。”
忠源說道:“也不是不可,只是有些事,我要先與你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