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真不值啊！
嫁給那樣薄情寡義的男子！
春杏領著戴九妹進了繡鋪。
“姑娘，戴九妹來了。”春杏隔著簾子稟報。
戴九妹？
青素聽到這熟悉的名字，猛抬頭……
是戴九妹！
永城侯府的寧姑娘也認識戴九妹？
戴九妹現在給寧姑娘做事?
寧姑娘，戴九妹？
青素心中一團亂麻！
戴九妹是因為姑娘去世了，才跟了寧姑娘嗎？
這也不是不可能，她如今不也在寧姑娘這繡鋪里做事。
姑娘，姑娘已經不在人間。
青素低下頭，眼中滿是回憶與悲傷。
戴九妹沒有注意柜臺后面的青素。
她聽見雅間里傳來甜糯糯的女子聲，聲音里帶著孩子特有的稚嫩的嗓音，喊了一聲：“進來。”
是個小姑娘？
戴九妹眉毛微挑，簾子在她眼前由小丫鬟掀開，她一側頭走了進去。
屋里，兩個衣著與春杏姑娘一模一樣的小丫鬟和一個護衛模樣的人站著，圓桌旁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彭掌柜，戴九妹是認識的。戴九妹做這行的，街面上開了什么鋪子，誰是掌柜的，她還是了如指掌。
另一位是一個及笄之年，面顯稚嫩，花容月貌的女子。想來，這就是一直以來要她辦事的姑娘。
戴九妹細細打量起霽月。霽月端坐著，眉眼帶笑，明明第一次相見，卻覺得似曾相識，可，如花的面容又如此陌生，戴九妹很疑惑。
彭掌柜這點眼色還是有的，她起身告辭：“姑娘有客，那我就先出去了！”
霽月點點頭。
彭掌柜出去，霽月指著圓杌對戴九妹說道：“戴娘子，請坐。”
戴九妹再次疑惑，她似乎一點都吃驚，不好奇，好像她見過她似的。
小丫鬟換了茶水。
“姑娘找我何事？”戴九妹一點不客氣的坐下來，開門見山問道。
霽月也不繞圈子：“我是永城侯府的大姑娘，我找你有三件事。”
“第一，上次那要找的人還麻煩你再繼續找，早點晚點沒事。第二，最近有關于我的流言，我想你幫我查清楚，流言從誰嘴里出來的。第三，就是雀素。雀素是我讓戴娘子請過來的，想必戴娘子也猜到了。”
“我需要請雀素去永城侯府為我妹妹看病，第一次見雀素，還需麻煩戴娘子陪我演出戲，助我請他回府看病。”
戴九妹對前兩件事還能理解，查人嘛！她疑惑的是，明明雀素就是看了她的信才決定要來京都，可，這位永城侯府的姑娘卻說第一次見雀素，還要她做中間人？
她是認識雀素，還是不認識雀素？
戴九妹知道不能問的別問，她只管做事就行。于是，戴九妹直接問道：“姑娘要如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