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眾人齊刷刷的抬頭朝屋頂瞧去。
一男子飄然躍下,落在霽月身旁。
“慎王爺?”老鴇十分驚詫的喊了一聲。
霽月眉毛挑起,她怎么也沒想到來的是慎王本人。
她以為屋頂上跟著她的,必然是慎王安插在她身邊的探子。她思忖著,她出聲求助,探子必然會出手相助。
只是沒想到,慎王親自來了。這次,他為何不現身與她巧遇?
是因為,永城侯府拒絕了他的提親嗎?
想到提親,霽月的眼色復雜起來。
旁邊慎王自詡風流的搖著扇子問道:“打出去嗎?”
那扇子扇得好像他是來逛香春樓的。
霽月撇撇嘴,收回目光。
打不打,得看你面子有多大?人我是要帶走的。
霽月冷聲道:“你得問問夏媽媽,愿不愿打?”
慎王搖扇得手頓了頓,他疑惑的凝視霽月片刻。
夏媽媽她一個永城侯府的姑娘竟然也知道。
夏媽媽也訝然,這位姑娘竟然知道她?
她漏了什么細節了嗎?
夏媽媽朝霽月細細瞧去。
對面兩人,論相貌不分上下,論氣質,姑娘似乎更高傲一點,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對,對,慎王認識這位姑娘。
這位姑娘是誰呢?
慎王認識的姑娘可不少。
“夏媽媽,打嗎?”
慎王愉悅的聲音打斷了夏媽媽的思緒。
“慎王說笑了,都是自己人,自己人。”夏媽媽笑容燦爛。
雖然,香春樓的東家是太子,可,慎王也不能得罪啊!畢竟,皇帝最大嘛!
皇帝為了慎王碾死一個老鴇算什么事!
況且為了一個低賤的女子!不值得她為此得罪慎王。雖然,人是太子妃送來的,既然送來了,肯定是不想要了。
“既然不打,那咱們就走了。”
慎王把扇子一收,抬腿就走。
夏媽媽笑著退到一旁,朝不懂眼色的粗人揮手。
十來個手持棍棒的粗人都退了下去。
霽月拉著那姑娘跟著慎王往外走。
“慎王,好幾日沒來奴家這里了,今日奴家準備了新曲子,你……”
一位花娘忽然投入慎王懷中,嬌滴滴的邀請。
霽月聽得心里都發酥,難怪此處是男人的溫柔鄉。
霽月移開眼,不停步的往外走,只聽得背后慎王說道:“休的胡說。讓開!”
“哎吆!”女子嬌喘一聲。
霽月卻聽到慎王的腳步聲追過來。
難得,還能拒絕送上門的美色!
很快,霽月就出了香春樓的大門。
薄荷一眼就見到霽月從里出來,她趕緊的跑上前,抓住霽月的手,擔心的問:“姑娘,你沒事吧!咱們回去吧!這里不能待!”
霽月由著薄荷,拉著上馬車,霽月把那女子也安排上了馬車。
“今日,多謝!算我寧霽月欠你一個人情。”
寧霽月淡淡的朝車旁的慎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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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個人情?
他要的不是欠個人情,他要……
就欠個人情吧!
慎王無奈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