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王皺了眉:“我是問,你,愿意嗎?”
愿意?
圣旨下了,當然愿意!
不愿意,她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我愿意的!”霽月正色的說道。
“你愿意,我便不負你!”
慎王低沉的嗓音,似乎從胸腔里發出來的,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你不負我,我便一直在你身旁。”
霽月聲音很輕,聲音里沒有絲毫猶豫。
花廳再次陷入了沉默,沉默中似乎又有什么在流動。
“好!”
慎王低沉的嗓音里帶著洋洋灑灑的快意。
他起身離位,凝視了霽月一眼,轉身而去。
霽月愣愣的看著慎王離去的背影。她總覺得,慎王哪里不一樣了。
益春送慎王出了門。
門外,想看熱鬧的人并沒有看到熱鬧,都獨自散去,各自稟告各自的主子。
回去后的慎王照樣躺在昨天躺的躺椅上,喝著昨日喝的酒,陽光照在身上也不嫌熱,不嫌曬。
“趙和!”
“噯!殿下!”
“一起來喝一杯?”慎王舉起酒杯。
這是心情很好?
趙公公心中嘀咕:殿下去永城侯府究竟干嘛去了?
怎么這么高興,這是從來沒有的。
喝酒,他不行啊!
趙公公躬著身子,回道:“殿下還不知道奴才,奴才喝不得酒。”
慎王看了看趙公公一眼,想起了什么:“哦!對,你喝不得酒。那就不喝了!”
慎王放下酒杯。
“殿下想喝酒,不如找孫公子?”
趙公公看著那放下的酒杯,以及那才倒了一杯酒的酒壺提議道。
“不必了。”慎王起身回了書房。
書房靠墻一排書架,書架旁邊是一把琵琶。
慎王走向書架,趙公公以為慎王想拿琵琶,卻沒有想到,書架抽出一本書,翻開,看了片刻,又合上。
“把高東林叫過來!”
書再次被翻開,看得很慢,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高東林來得很快。
“寧姑娘那里不必盯那么緊了,寧姑娘出門的讓銀柳傳一聲就行,無特殊事情,不必太著急。”慎王吩咐道。
“是!”
高東林松了口氣,寧姑娘那里盯得人太緊張。
這半年來,日日盯著,時時刻刻盯著,沒一時可以松懈,人都盯得疲憊了。
如今只要盯著寧姑娘出門就行了,出門有銀柳來稟報,這就是說,永城侯府幾乎不用盯,傳傳話就可以,這樣手下的人就輕松多了。
“五皇子與婉妃那里派的人如何?”
“人已經安排妥當。”
“嗯!”慎王手敲著桌子似乎在想什么。
“朝堂的動向,官員的調動,換成每三日一報。”
慎王這是要做什么?
高東林心中一緊。
“你手下的人抓緊訓練,人手不足,就添加人手。”
這是要加人了?
“是。”高東林應道。
“另外,找兩個會武功的女子。”
會武功的女子?
這可不好找。
高東林據實回稟:“武功高的女子,怕是沒那么容易找。”
慎王也是知道的,并沒有強求:“沒事,可以給你一段時間,年底前找到就成。”
“是。”
高東林回道,心里卻想著,這會武功的女子是給寧姑娘準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