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時培嘆一口氣道:“是不好打啊!”
周俊山愣愣的望著孫時培。
董家先問:“有攻打下來的經驗嗎?”
“有!”
孫時培肯定的回答。
周俊山松懈下來,有就好,有經驗,那就可以借鑒借鑒。
攻過一次,就可再攻一次。
周俊山興致勃勃的問道:“什么時候攻打的,怎么打下來的?您給我們說說唄!”
一直沒出聲的慎王,突然發聲:“那并不可取!”
周俊山詫異的轉頭望向身后的慎王。
慎王也知道?!
周俊山尷尬起來,為什么慎王知道,他作為慎王的幕僚,他為何不知道?
出謀劃策?
建功立業?
我他媽的。
狗屎!
孫時培敲敲煙桿,沒有說話,卻滿意的看了一眼慎王。
都說慎王十歲之后,就變得頑劣不堪。少師稱其,朽木不可雕也,看來其話亦不可信也。
董家先疑惑問道:“為何不可取?”
孫時培厚重又蒼老的聲音,回答道:“因為,餓死了數十萬民眾!”
“啊!”
“啊!”
周俊山、董家先與孟重宇異口同聲的驚叫一聲。
孫時培嘆息一聲。
屋里悄無聲息,每個人心情沉重,神情凝重。
慎王打破了沉靜:“孫老以為,皇上欲派何人去閔州?”
孫時培說道:“如今,朝堂上能打仗的無非寧侯爺,陳海峰,王吉昌,陸豐民與唐笑禮。”
慎王點點頭,卻說道:“其他人都可,可,這陸豐民不能去。”
周俊山不怕丑,問道:“為何唯陸豐民不能去?”
孫時培替慎王回答道:“第一,陸豐民是太子的人,第二,陸豐民殺人如麻,第三,此人心地不正。”
慎王點點頭。心里卻想:陸豐民以后一定要去除。
周俊山他們沉思起來,書房里靜悄悄。
一輕松的話語聲打破了書房的沉寂。
“喂!急急忙忙的找我來何事?”
范常良從外面走進來,看見屋里如此多的人,嚇了一跳:“怎么有什么大事?商討什么呢?我要不在外面等你一會兒?”
慎王斜瞥他一眼,“進來吧!”
“高東林你跟范爺再講一遍。”
高東林把剛才說的話又講了一遍。
“什么?此事可真?”范常良從椅子上跳起來,質問道。
慎王瞥了他一眼:“真得不能再真了。”
“后天,你可能就可以從你老頭嘴里聽到了。”
“還要到后天啊!朝堂上的人吃干飯的嗎?”
范常良氣呼呼的撩起衣擺坐了下來。
一腳蹬斜了旁側的椅子。
慎王瞪了范常良一眼,范常良滿不在乎的收回腳,翹起了二郎腿。
他懨懨的問道:“你叫我來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