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姑娘望著慎王的信,無奈的搖搖頭。
他竟然問她閔州之事,她有何見解?
見解?
流民控制知府,必然是想揭竿而起,要么勸降,要么攻打,不管是哪種,都得派人去閔州。
派人,當然唐笑禮最合適。
這是霽月早在心中思量了許久的結果。
于是,霽月在他的信箋后面添了一個人名“唐笑禮”!
霽月望著“唐笑禮”三個字。
她希望他能懂,不懂就不必再相談。
霽月又把信折好,讓薄荷交給銀柳,去送信。
信剛送出去,寧老侯爺即令簫遠請她去外書房。
外書房?
“是閔州之事嗎?”霽月問簫遠?
簫遠點點頭。
他等到回侯府的寧老侯爺,回稟了閔州之事后,寧老侯爺就要見寧姑娘。
霽月與簫遠都認為,寧老侯爺要她去外院書房,想來就是要問她,她怎么就想起來,派人去閔州去查探的這件事。
霽月套了件比肩跟著簫遠去了外院的書房。
外院的書房,寬闊簡潔,書并不是很多。
兩排八張太師椅整整齊齊,想來是議事時所用。
寧老侯爺站在與圖前,半白的眉毛緊鎖。
“祖父!”霽月喊道。
寧老侯爺從與圖前走開,指了指椅子:“坐下來說話。”
“是。”
霽月坐在寧老侯爺下首。
小廝上了茶,寧老侯爺揮退了小廝。
寧老侯爺直接問道:“你派人去閔州打探的?”
“是的!”霽月恭敬的回答。
“為何派人去閔州查探?”
“因為米價漲一直在漲?”霽月據實回答。
寧老侯爺露出疑惑的神情,“米價?上漲?”
霽月解釋道:“從春末米價就開始上漲,后來,暴出瓊州遭了水災。時培煦上任了瓊州知府,后來,聽說,瓊州的民眾得到了安撫,救濟糧也逐步發放。可,這京都的米價卻沒有停止上漲,到上月末已經是時培煦離開時的兩倍都不止了。”
霽月剛說到此,外面就傳來了兩聲喊聲。
“父親!”
“祖父!”
兩個匆匆的腳步聲伴隨著說話聲來到了書房,原來是寧侯爺與益康趕來了。
“父親!哥哥!”
霽月站起來喊道。
益春驚詫的望著已在書房的霽月。
心道:妹妹怎么也在書房?
寧老侯爺揮手示意他們坐下,對霽月說道:“你繼續說。”
霽月坐了下來,接著說道:“災情已過,米價卻上漲,那就一定還存在問題。孫女就讓家丁找了兩個不是瓊州的流民來問,原來,閔州也有流民到京都落腳。”
“于是,孫女就想知道,閔州發生了什么,怎么也有流民?”
“孫女覺得奇怪,這才讓簫遠派人去了趟閔州。”
益春望著說話的霽月:祖父身邊的簫遠,什么時候跟著妹妹?
簫遠啊?
他以為祖父要給哥益文呢!
寧侯爺也詫異,簫遠竟然為霽月辦事。
寧侯爺的思緒被霽月下面的話震驚了。
霽月:“誰知道派出去的人,卻查出來,閔州的流民控制了知府。孫女知道此事甚大,所以,讓簫遠告知于您。”
“什么?閔州的流民控制住了知府?”
“我沒聽錯吧!”
益春不可置信的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