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吸一口煙，蔣天云半點不慌，“你說得對，這小子良心壞得很，虧我昨天還在他開的會所充兩萬塊錢，這錢不能浪費，我這就去花完，下次換一家。”
走沒兩步，蔣天云又回頭，“對了，隊里的事交給你，沒事別找我啊。”
“蔣……唉！”看著消失的身影，黃泉嘆氣，他這是攤上什么隊長？
……
“沈良，我聽柳局說你在昆侖的路子野，有沒有聽說過類似彈琴傷人的武功？”
辦公室內，燕青向沈良打聽。
“有啊，音波功嘛，會的人多了去，衡山莫大就是，還有少林的嘶吼功，桃花島傳承碧海潮生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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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嘴，沈良一股氣說了十幾個門派，幾十個會音波功的高手，頓了頓又道：“你是懷疑昆侖的人？”
“不！”燕青搖頭，目光盯著沈良：“目前的情況來看，昆侖那邊過不來，我是懷疑我們這邊有人學了昆侖音波功。”
被他盯著，沈良心底發毛，“你這是什么眼神，不會是懷疑我吧？我確實知道音波功，但這玩意學習難度不是一般大。”
“首先就是內力，想要施展音波功必須很強的內力，這點聯邦練氣的人可能沒有人達標。”
眉頭一挑，燕青道：“怎么說？”
“十年，想要施展音波功最少要十年內力，換算下來的話差不多練氣三層，這還是只是最低要求。”
“我聽大熊說了昨晚的場景，那種程度的音波功，少說也是練氣六七層，你覺得聯邦有這種練氣高手嗎？”
“昆侖開始時間不久，不可能有這種人。”燕青緩緩搖頭，眉頭皺得更緊。
一拍手，沈良道：“所以啊，我覺得黃泉說得對，那黑衣人應該是妖人，音波功是他某種特殊能力。”
“妖人上百萬，聯邦不可能全部記錄在案，有漏網之魚很正常。”
目光低沉，燕青沉思，許久之后抬頭，“現在也就只有這個說法解釋得通。”
“那沒什么我先走了，大早上早餐都沒吃。”
“去吧，這幾天辛苦了，等事完了咱們倆好好喝一頓。”
從燕青辦公室出來，沈良去自己辦公室，里面，柳如絲穿著白襯衫正在低頭辦公。
“我去買早餐，要不要我幫你帶點？”
“謝謝，我早上吃過了，今早起床沒看見你。”
“起得早，出門隨便轉轉。”
抬頭，柳如絲欲言又止，“聽說市里出了一個琴魔，用琴傷人，很厲害。”
“對，剛剛和燕青他們聊的就是這個，那是妖人的特殊能力，確實很罕見。”
暼了一眼門外，柳如絲起身關門，低聲道：“說實話，你是不是那個琴魔？”
“天龍八音，你也是玩用琴的，別否認，我睡眠很淺，昨晚起床過，敲過你的房間門，沒人答應我。”
撓頭，沈良哈哈一笑，“可能是我睡得太死，沒聽見你敲門，再說天龍需要強大內力支撐，目前的我還不行。”
“一人一琴逼退黃泉，燕青，獵妖局上百名隊員，你覺得我能做到嗎？”
柳如絲昂頭看著沈良眼睛，“別人做不到，但我覺得你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