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沒壞么?多大的事啊?”
“可不能這么說,哪怕裂了一個口子,都跟在我身上挖肉一樣。虧大了,虧大了!”
“你還沒告訴我呢,你到底師從何門何派?怎么不能說?怕被仇家追殺?”這要問不出一個答案,邵思雨心里就跟貓撓一般的難受。
“啥年代了還有這事……其實,我也不知道我這算何門何派。教我功夫的人也沒告訴我啊。
大概在五年前,我早上去公園練唱功,然后遇到了一個白胡子老爺爺……”
“別說了,你說過了。”
╮(╯_╰)╭×3
“啥時候?”
“你忘了?在華夏天籟的半決賽現場,你唱虞兮嘆的時候導師問你那個唱腔是什么你說是戲腔。之后問你從哪學的戲腔,你說跟一個白胡子老爺爺學的。”
“對,就是他,我跟他學的不僅僅是戲腔,還有武功。”
“哦?除了這兩樣你還和他學了什么?”
“我能說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么?”
邵思雨翻了個白眼,靠在座椅上抱著手臂。冷風呼呼的刮著,車內的人幾乎都凍得不行。
鐘林脫下外套錦袍披在邵思雨的身上。鐘林隱約間,聽到后排不知道哪個女生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幽怨嘆息。
過了半個小時,大巴終于找到了一個不算小的汽車裝修城,成功的換了玻璃。
再次上路,最終在晚上八點左右的時候抵達了岳陽城。
來到酒店,剛剛辦理完酒店入住手續,警察就找上門了。果然,那群村霸刁民沒有這么善罷甘休,在鐘林等人驅車離開之后就報了警。
打家劫舍的時候我就是王法我就是天,被收拾了反倒知道報警了?警
察對游學一行人的態度非常客氣。尤其是知道了這是一群燕京大學游學隊伍,帶隊的還是翰林學士之后。態度幾乎就差歃血發誓,我們是向著你們這邊的了。
甚至正常流程的錄口供都不需要了,直接把韓亞楠錄制的視頻和其他同學錄下的錄音拷貝了回去就算是結案了。
這件事不過是一個小插曲,也沒有影響一行人游學的心情。
僅僅是第二天下午收到了警察局的電話,表示那群攔路打劫的惡霸已經被掃黑除惡組給逮了進去,至于怎么定罪,還在收集相關的證據。
最后的一絲擔心也被拋到九霄云外,心也徹底的放回了肚子里。抵達岳陽樓,雖然系統一直提醒鐘林,這里有一篇可以裝**的文章。
但鐘林這一天都只顧著和邵思雨談情說愛,裝逼什么的,先等等,不急!
可這個世界總是那么奇妙,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湖州新聞在晚間的新聞播報中,花了近十分鐘播報了鄉村路霸惡意攔截過往車輛強行收取過路費,甚至碰瓷敲詐的新聞。
這個新聞倒沒什么,更何況已經被警方重拳出擊給一網打盡了。
可新聞的視頻畫面中,一男一女身著古裝仿佛如從武俠小說中走出來的俠客一般。閃轉騰挪,瀟灑如仙,干凈利落的將周圍十幾二十個惡霸短短幾分鐘內打到在地的畫面就搞笑了。
網絡上的評論,頓時炸開了鍋。
“湖州新聞,請你嚴肅點!”
“湖州新聞,你想說你們警方的掃黑除惡組就是這兩個少俠女俠么?”
“哈哈哈……放錯視頻素材了吧?”
“很明顯,這是哪個劇組在拍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