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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江海說完,才帶著侯成武離開了學校的賓館。
回去的路上,侯成武到現在還在忿忿不平,問道:“教授,那個N覺醒者如此無禮,難道就這樣算了?”
“你不想算了,剛才怎么不去反駁回去?”任江海反問道。
“我……”
侯成武一時語塞,他剛才并沒有想好要怎么回復項北飛的質問,自己的系統能力并沒有教他交際的事情。
半晌,侯成武又咬牙道:“院長,那明天單人比試,在青州大學對上梁州大學的時候,能不能讓我上場?我實在無法忍受這個屈辱!我要狠狠地擊潰梁州大學!”
單人比試的時候,每所學校之間只會交手一次,青州大學和梁州大學,必然是要碰上的,但是派誰上場,目前還沒有完全確定下來,這個需要明天現場去分析狀況。
“兩所學校進行開脈期還是御氣期的比試都還沒有確定,而且他們不一定會派出那個叫項北飛的,我們搜集到的消息,據說他是個體修,在梁州大學的新生里是無敵的,這樣的人肯定是留在對付其他相對較弱的學校,不會把精力放在我們青州大學。”任江海說道。
學校間的交手,都要考慮到對手的問題。他們青州大學兩個SSR,實力前所未有地強大。梁州大學如果對上青州大學,擲骰子進行了開脈期比試,在他看來,要是梁州大學明智的話,肯定會直接認輸。
“派誰都無所謂,如果是開脈期,那我務必壓上場,狠狠地羞辱他們一番,給您出口惡氣!”侯成武握緊了拳頭。
與其說是給任江海出氣,倒不如說是為了證明自己。他拒絕了梁州大學的邀請,而來到青州大學,自然要向所有人證明自己的選擇是對的。
所以他必須要來對付梁州大學!
任江海沉思了片刻,想到侯成武如今是開脈初期的實力,對付一群最高修為只有御氣后期的SR梁州學生綽綽有余,便微微點頭,說道:“行,有機會就讓你上去對付梁大的學生。”
半晌,他又冷哼了一聲:“不要手下留情!”
“明白。”
侯成武冷笑了一聲。
他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梁州大學派上項北飛,然后狠狠地羞辱項北飛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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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都回自己的房間去了,駱老則是一路哼著歌,推開了項北飛房間的門。
“好小子,真是解氣啊,看看任江海那張吃癟的臭臉,哈哈哈!”
駱老高興得皺紋都舒展開來,原本以為因為梁大沒有SSR的緣故,今天又要被任江海陰陽怪氣地一頓嘲諷,但沒想到項北飛膽子極大,毫不客氣地嗆回去。
還是用任江海的話,來懟任江海,讓任江海想發作又不能發作!
項北飛攤了攤手,說道:“上次就說了,要給你出頭的。”
“哈哈哈,對!就這樣,看誰不爽,嗆他丫的!以后我決定了,就叫他扔海里了!”
駱老性情直爽,早就看任江海不爽了,只不過任江海每年帶出來的學生都能夠擊敗梁州大學的學生,駱老每次都恨得牙根癢癢,不知道怎么反駁。
但今天項北飛卻是實實在在地教他要如何懟這種喜歡陰陽怪氣的家伙。
“您老還是悠著點,每叫他一次‘扔海里’,他都會對項北飛怨念大一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