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去想太多，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角鷹光的那只金色獨角上。
在他的感知里，角鷹光溝通的天道是一尊羊頭人身的神明，他就是用這尊神明法則來掃描項北飛。
只是就在角鷹光用他的天道法則來搜尋項北飛的時候，項北飛忽然感知到了一股非常奇特的存在，就好像隱隱與那個羊頭人身的天道神明有了聯系。
“汪！”小黑驚訝道。
“你也注意到了，是不是？”項北飛也覺得很神奇。
小黑和項北飛對視了一眼，皆是十分訝異。
因為他們發現……自己好像可以掌控那個羊頭人身的天道神明！
當然并非是完全掌控，只是能夠稍微干擾。
這種感覺，就像是當初在九州的時候，遇到的那些系統覺醒者一樣。
平常九州的人類，不用系統來地項北飛進行做任務的時候，項北飛對他們的系統也束手無策。但只要那些系統覺醒者在做系統任務的時候，把項北飛算進他的任務里，那么他的系統就會被項北飛掌控！
而此時，角鷹光的情況也是如此！
雖然角鷹光沒有系統界面，但在項北飛看來，對方溝通的那尊羊頭人身天道神明，本質就是異化版的系統！
也就是說，當角鷹光用他的天道法則對項北飛施展，等于把項北飛籠罩進了他的天道法則里，就像是讓項北飛參與了系統任務一樣！
“沒想到還真是這樣！”
項北飛心里恍然，他對于“道主”這個身份有了更深刻的了解，原來所謂的道胚是這么一回事。
這樣看來，不止是人族有道胚，其他夷族也有道胚。只是他們的道胚好像沒有人族那么豐富，因為在人族中，大家覺醒的系統都是不一樣的。
有修煉悠閑之道，有修煉劍道，也有修煉防御道……形形色色，最終都能夠溝通天道法則，但是夷族人就不一樣，他們在修煉的時候，似乎只能溝通一個天道法則。
比如眼前三個天通境的盤角族高手，他們溝通的天道法則，清一色都是一尊羊頭人身神明！
“難怪永夜妖王和妖須王要掠奪人族的道胚。”
項北飛總算明白了函夏被兩個夷族妖王盯上的原因。
清陽道人說人族是受天道眷顧的種族，這話一點也沒錯，因為人族的道胚繁雜多樣，每個人都可以選擇修煉不同的道。
然而夷族所有人都只能修煉一條道，比如盤角族的所有人都只能溝通這尊羊頭人身的神明法則，同理，肉翅怪所在的月神族和遺貌鬼須所在的妖須族恐怕也是如此，他們修煉溝通的道都是單一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肉翅怪和遺貌鬼須肯定也修煉某個神明法則……”
項北飛的目光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