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蠻牛發現鄧小閑盯上他的菊花時,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
那里可是他唯一的命門!
絕對不能被捅到!
“你這龜孫兒,有種再給我胸口來一刀,老子要是怕了你,就是狗娘養的!”
蠻牛一邊虛張聲勢,一邊慌忙翻身坐起,將菊花死死護在身體之下。
“嘿嘿,你如果真的有種,就把屁股撅起來,讓我捅一下你的菊花!”
鄧小閑滿臉壞笑。
“你做夢!”
蠻牛怒吼一聲,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發瘋一般的揮拳打向鄧小閑。
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拼命,只怕就沒命可拼了。
可惜,他的拳頭,對鄧小閑一點兒威脅都沒有!
鄧小閑飛起一腳,將蠻牛重新踹趴在地,緊接著又用膝蓋壓住蠻牛的后背,讓他動彈不得。
“哈哈,乖乖趴好,吃我一記**刀!”
鄧小閑歡呼一聲,揮刀向蠻牛的菊花刺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極,那邊的白娘子氣急敗壞的大叫起來。
“包不同,你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蠻牛都要被人**了,你還坐在樹上看戲!趕緊下來救人!”
她一邊叫著,一邊揮舞著掃把,向鄧小閑沖來。
與此同時,從小院正中的那棵大樹上,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慌什么?有我包不同在,就沒人敢在無名峰撒野!”
緊接著,一道黃色劍影從樹上疾射而出,直奔鄧小閑的面門。
“臥槽,樹上還藏著一個?!”
鄧小閑大吃一驚。
他進入這院子,已經有好一會兒了,居然一直都沒發現,樹上還有一個人。
他不得不放過蠻牛,縱身后撤。
嗖!
那道劍影擦過鄧小閑的面門,刺入碎石地中。
緊接著,一道削瘦的灰色身影,從樹上縱身而下,很快來到了蠻牛的身前。
“蠢貨,還不快逃?!”
那人對著蠻牛罵了一句,然后飛快的拔出插在地上的那把劍,護在蠻牛的身前。
這時候,白娘子也趕到。
她舉起大掃把,與那道灰色身影一起,將蠻牛護在了后面。
鄧小閑見對方人多勢眾,沒有貿然行事。
不過,他也沒逃。
他只是握緊匕首,警惕的盯著那個剛才突然冒出來的人。
那是一個年輕的道士,年紀比鄧小閑大個三四歲的樣子。他穿了一身灰色道袍,頭上挽了一個道髻,看起來眉清目秀,書生氣十足。不過,他的身體有些瘦弱,面色蒼白,黑眼圈很重,似乎有病在身。
這時候,鄧小閑才看清楚,那人手中的那柄劍,其實不是真的寶劍,而是一柄道士用來做法的桃木劍。
“你是什么人?”
鄧小閑握緊手中匕首,對那年輕道士喝問道。
“無名峰,逍遙子,包不同!”
那人手持桃木劍,一字一頓的說道。
他說起話來文縐縐的,而且有一種孤傲之氣,仿佛誰都不放在他的眼里。
“包不同?你跟那兩個傻逼是一伙的?”
鄧小閑問道。
“你才是傻逼!”
包不同臉色沉了下來。
與此同時,他一揮手中桃木劍,在空中抖了一個劍花,似乎是在警告鄧小閑。
鄧小閑膽大包天,可不會輕易被人嚇住。
“說吧,你想怎么著?一個人跟我單挑,還是你們幾個一塊上?”
鄧小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