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脫身的蘇郡丞趕緊推辭,可惜胡植卻根本不聽,堅持讓人給蘇郡丞準備了一個座位,又叫廚子準備宴席,打算與眾人痛飲海吃一頓,結果這個時候,蔣昌也從垃圾食品堆里翻出了三花米酒,還馬上就驚叫道:“什么東西?好奢侈,居然是拿琉璃瓶子裝。”
“將軍,這也是酒。”蘇郡丞小心翼翼的介紹,又說道:“不過這種酒實在太烈了,喝在嘴里就好象喝炭火一樣,怕將軍你喝不習慣。”
“烈酒,我喜歡?”胡植馬上眼睛一亮,趕緊吩咐道:“快拿兩瓶過來,蘇郡丞,快教本官怎么打開這種烈酒?”
不敢違拗,蘇郡丞只能是上前教給了胡植打開三花米酒的辦法,還硬著頭皮喝了一口為胡植試毒,然后還忍不住伸出舌頭扇風,實在是忍受不了五十二度烈酒的可怕辣味,胡植看了大笑,說道:“瞧你那慫樣,讓本官嘗嘗,這酒到底有多烈?”
胡植很快就沒資格嘲笑蘇郡丞了,一口三花米酒喝進嘴里后,胡植確實感覺到真的就好象在喝火炭一樣,強行把酒咽下肚中時,又感覺到就好象是一道火流滑過了喉嚨,然后也忍不住驚嘆了一句,“確實烈得厲害,這酒怎么釀的?勁居然大到了這個地步?”
好酒之人自然都懂得品酒,逐漸適應了初次品嘗的烈酒滋味后,胡植又很快發現自己的口中回甘,還有體會到了三花米酒獨有的清洌米香,便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然后還重重打了一個帶著香味的酒嗝,再次贊道:“好酒,夠勁。”
這個時候,在場的晉軍文武也已經先后體會了五十二度米酒的可怕熱度,有的人勉強能適應,有的人卻喝了一口就吐,還忍不住慘叫道:“這也叫酒?簡直就是毒藥?”
“咦?”水師牙將蔣昌突然靈機一動,忙說道:“這酒既然這么烈,剛才喝的清米酒又有些太淡,那我們干脆把兩種酒混在一起喝如何?”
說干就干,反正是蘇郡丞送來的不用錢買,蔣昌還真的把三花米酒往碗里倒了半碗,又倒了半碗只有五度的清米酒,用筷子攪拌均勻后抬起來品嘗,然后馬上就驚喜叫道:“混起來喝更好喝,各位,你們都試一試,兩種酒混在一起后不但味道更好,還不沖鼻子和夠勁。”
見蔣昌帶了頭,其他的晉軍文武也紛紛效仿,也紛紛發現把過于火暴的三花米酒和甜蜜的清米酒混合之后確實味道更好,便迫不及待的開懷暢飲,胡植卻是打腫臉充胖子,堅持不肯混酒而飲,仍然還是抱著三花米酒直接喝,還嘲笑道:“一幫慫貨,連烈酒都不敢直接喝,越烈的酒越要直接喝才夠勁懂不懂?”
“明府是齊魯壯士,當然喝得下這樣的烈酒。”蘇郡丞滿臉堆笑的恭維,又小心翼翼的說道:“明府,小人是不是已經可以走了?”
“不慌。”腦袋已經被酒精刺激得有些發熱的胡植喝令道:“坐下,陪本官好生喝幾碗,然后再走也不遲。”
迫于無奈,蘇郡丞只能是乖乖的回座飲酒,還好奇的效仿蔣昌等人把三花米酒和清米酒混在一起品嘗,發現二者缺點互補確實味道更好后,蘇郡丞也忍不住繼續象這么喝了起來,還一口氣連喝了好幾碗,胡植則是堅持繼續直接喝三花米酒,也不時抓起清米酒痛飲,同時品嘗兩種他從沒喝過的上好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