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看派來多少援軍。”李弇毫不客氣的說道:“倘若大將軍親率主力前來,那我確實可以高枕無憂,但如果只派來一兩萬的援軍,就算來了也起不到多少作用。”
“怎么可能?”馬福干笑,又趕緊轉移話題,說道:“李太守,還有件事,大將軍說了,為了避免影響軍心,我們最好不要和逆賊有什么接觸往來,這一點希望你記在心上。”
“放心!”李弇極不耐煩的說道:“賊軍倘若派使者來聯絡,我馬上就一刀把賊軍使者的腦袋砍了,這總行了吧?”
也正是因為李弇的這個決定,蘇鼎蘇大夫的這次出使自然又變成了地獄難度,過得數日后,當蘇大夫打著白旗趕到上邽附近與晉軍取得聯系時,情況才剛報告到了李弇的面前,李弇馬上就喝道:“將那個匹夫押來,刀斧手準備!待賊軍使者說明了來意,立即動手殺人!”
馬福的消息極其靈通,刀斧手才剛就位,還沒等可憐的蘇大夫押到面前,馬福就急匆匆來到了李弇的面前,還一見面就向李弇問道:“太守,聽說賊軍真的派使者來聯絡了?”
“沒看到嗎?已經給他準備好了。”李弇向兩旁的刀斧手努努嘴,獰笑說道:“一會押來后,他只要說明了來意,不管他是干什么,本官都讓他是人頭落地的下場。”
馬福一聽大喜,趕緊恭維李弇對大晉朝廷的忠心耿耿,然后不一刻,五花大綁的蘇大夫便被押到了李弇和馬福的面前,結果看到刀斧手拿著雪亮的鬼頭刀站在大帳兩側,素來愛護小命的蘇大夫當然馬上就有一種膀胱收縮的沖動,心里也慘叫出聲,“怎么又來這套?本官上輩子是做什么孽了,怎么每次出使都碰到不講規矩的匹夫豎子?”
也還好,畢竟已經經歷過無數的大風大浪,雖然心頭打顫,蘇大夫還是彬彬有禮的向高坐正中的李弇說道:“漢國太中大夫蘇鼎,見過大晉天水太守,太守金安。”
“太中大夫,官不小嘛。”李弇冷哼,說道:“說吧,來干什么?”
用眼角余光瞟了瞟兩旁刀斧手手里的雪亮砍刀,蘇大夫遲疑了一下,然后才換了一副親切笑容,說道:“來向太守道賀,恭喜太守,賀喜太守,太守馬上就要財源廣進,日進斗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