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下去也不是辦法。我去問了,最一勞永逸的辦法就是移植。”
“最好是直系親屬移植,只要二十萬。”
“咱倆的身體狀況,可以移植?”
可怕的靜默。
“丫頭也快成年了,實在不行就讓丫頭……”
“喬建國,你還是人嗎?從丫頭出生到現在,你要么把她丟鄉下,接回來還是為了照顧兒子當傭人,我告訴你,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都別再想動女兒一根手指頭!”
“你倒是撇的干凈啊,最好帶著這倆拖油瓶都給我滾出去,也省得在我眼前晃悠礙眼。”
“好,這是你說的!”
絕望的女人最后摔了茶幾上的硬質厚玻璃大茶缸子,碎鋒利渣滓落了一地。
“小姐!小姐!來人啊,來人!”
熙熙攘攘的街上,瞬間匯入的七八個統一藏青藍的一抹樣式,立時出動,如早埋在暗處,隨時迅猛出動的豹子,直撲而前。
猶如神助的少女,拉著另一人,游走穿插自如,專揀人群密集處去。
所到之處同行自如順暢,毫無壓力。
追趕的明顯慢了下來,逐漸差了好幾個身位,最后只能煩躁的大力將攔在面前的人,暴力推開,免不了要犯眾怒。
“你推我作甚,這么大塊頭還非要往這擠來擠去的。”
一番推搡不耐煩,再加上言語摩擦,于是這群人就一個個被絆住了。
成功甩掉這群人之后,二人還根本沒有降速剎車的意思,尤其這跑在前頭的小丫頭,是輕輕松松,氣也喘的很均勻。
“不行了,不行了,小橘,我,我實在跑不動了。”
喬錦心停下來大口的呼呼喘氣,感覺心臟快要從嘴里蹦出來了。
小橘終于愿意停下來,松開她,只是還沒安靜立一會,就又竄出去了。
“小,小橘,你去哪兒?等等我!”
喬錦心累的雙手發叉著腰,還要再踉蹌著去追她。
“喬小姐,好久不見啊。”
一路追到巷子深處,明明沒有路了,只有一堵光禿的石頭壘墻,可小橘就是消失不見了。
只有一個頭戴高禮帽身著燕尾服,系著小領結的男人單腳蹬墻壁,靠在一側,食指中指一并,自以為很帥的飛手致意,應該是恭候了她多時。
這裝杯的出場方式,喬錦心有些無語,但又不得不捧場式的鼓了鼓掌。
“你也穿過來了?”
喬錦心揚揚眉毛,斜眼問他。
“怎么到這邊這么落魄了,還改行做魔術師了?”
“啊呸,喬錦心你有沒有眼光啊,什么魔術師,這是歐洲貴族服飾好不好,我特意找人量身定制的。”
“那么特立獨行難看的字,一看就是出自你的手筆。”
“說吧,繞這么大的一個彎,把我引過來是什么意思?”
“到了這邊,人變爽快了嘛,走吧,跟我進去吧,有人在等你。”
裝杯男其實是她的大學同學徐真。他走過來拍拍她肩,隨后又轉身走向那面磚墻。
他手指一一滑過每一塊磚,最后確定的拿出其中最不起眼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