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他懷里極其不安分的扭來扭去,卻依舊拜托不了小皇帝的無情鐵手,擼她的決心。
她有些羞恥,最后只好無奈的自暴自棄,像青樓被piao的,又身不由己的可憐姑娘,雙眼放空,等小皇帝擼完它。
她要奔潰了。
白天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看著她不說,晚上小皇帝做什么事情都要抱著她,吃飯批折子就不說了,連睡覺還要緊緊抱著,她真是要無語瘋了。
誒,不對?!
這好像是她在這個世界十九年,第一次跟異性同床共枕啊,還摟的那么緊的睡!?
想到這兒,她有些慌張,有些上頭,心也跟著砰砰加速。
她咽了口口水,心中同時安慰自己。
人貓有別啊,她現在在對方眼中,只不過一個可愛的小貓。
一起睡又怎么樣了呢,他剛剛還肆無忌憚摸她肚子來著。
一想到這些她心中就有些異樣的奇妙情愫在悄悄生長。
當然,眼下脫身才是最重要的大事,不然照這樣下去,她遲早要被喂的胖的走不動道兒。
這就是妥妥的糖衣炮彈,讓放松警惕了,好進一步控制,想到這兒。
她終于第一次劇烈的掙扎起來,“喵嗚,喵嗚”叫著,猛地蹬了小皇帝手一腳,終于重獲自由,得以在地上傲嬌直起下巴,踩著貓步離開。
只是還沒到門前高高的門檻,飛速旋轉著呼嘯而過的一團黑影,就“嗖”一下子穿過耳尖。
身為貓的靈敏,她很快偏頭來銜,還是那么巧,被她剛好接住。
叼在嘴里,定睛一看,她才明白這是逗她玩的紙團兒。
這是在干嘛?
她有些生氣了,甩著頭,把這紙團用力甩到一邊,彈在墻上還又飛出去了。
只是以后她每一次正準備抬爪出去的時候,那一個個的小紙團就如雨后春筍般“嗖嗖嗖嗖”,戲謔又帶著故意,還四散而來,在不同方位開花,忙的她在整個上串下跳,伸出兩只前爪去接。
她心中要抓狂了。
明明知道這游戲幼稚,可就是停不下來。
就像她如今只吃魚的本性是一樣的。
真毒啊!
她在小皇帝逐漸開懷的笑聲里,反復追著一次又一次起飛的“活動”紙團,最后居然還居然拿出了,當年她心智有缺,喬錦心陪她玩鬧時的神器:羽毛片子。
她的理智,一遍遍告誡自己不要去。不要去,可根本抵抗不了這其中的誘惑,抱著那上下抖動的羽毛,嗨玩的不行。
她內心含淚,只能繼續被迫留在這偌大的皇宮里,成為小皇帝的“玩物”……
喬宅近些日子披紅掛綠,張燈結彩,好不熱鬧。
賞賜是隔三差五的來,好東西是時不時就到,本來人丁稀少,皇太后隨手一揮,賜了不少人,光是看家護院的都二三十人,更不要說廚子小廝,粗使丫鬟。
原本門庭冷落的喬府,也是日日有高乘的華麗馬車迎來送往,推杯換盞的應酬更是與日俱增。
可袁蝶衣卻是日日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愁眉不展。她不明白,大人為何會答應做這駙馬爺,娶這皇太后侄女,換在以前,她會無條件相信大人的一切行事,都是有她自己的理由的,可這一回實在反常,從舉止,到與她的相處。
總覺得大人說不出來的奇怪。
她嘆口氣,坐回梳妝鏡前,端詳起自己。
未施粉黛,微蹙蛾眉,眉似遠山,目含清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