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他的。”
“我讓人給你畫了幅畫像,就掛在我屋子里。”
袁蝶衣短短一句話,在夏瑜這里又是一枚重磅炸彈。
這下她更六神無主了,袁蝶衣這深沉的愛,她根本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還好現在只是一個袁蝶衣,沒有顧維均,不然這亂七八糟的感情線,非要亂了套不可。
這些話,夏瑜只當沒聽見,只默默低著頭不說話。
暗自懊惱著自己當初非要搞這樣的曖昧不清的感情線,處處留情,這下好了,報應來了,都要她自己親自來應付。
真是活該!
她恨恨地都想抽自己幾個嘴巴了,袁蝶衣已經帶她來到了暫時落腳的住處。
還真的很巧,就在夏家老宅的后面不遠。
“我到了,進來坐坐。”
“哦,哦,不用了,我出來這么久,娘該著急了,她身體不好,不要一會兒再急出病來!”
這個時候,夏瑜知道盡孝了,靈光一閃,搬出夏夫人做借口擋箭牌,顯得很著急的樣子。
“哦,這樣啊。”
袁蝶衣意味深長點了點頭,終于松開夏瑜的手,換了一邊兒抱兒子。
“那你趕緊回去吧,長輩的身體要緊!替我向夫人問安!”
“一定!一定!”
見袁蝶衣有放人的意思了,夏瑜急忙轉身頭也不回地就跑了。
袁蝶衣目送她慌張的背影,臉上再次染上了笑意,絢爛的像春日里百花叢中的那朵最艷麗的牡丹。
“世平,你爹爹還挺害羞的呢,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不過呢,還挺可愛的,你說是不是?”
回答的只是小朋友興奮的“火星話”。
這個年紀的孩子有強烈的表達**,還說不全乎。
不過倒是可以看的出他的歡喜。
“站住!”
夏瑜一口氣剛跑出后巷,就被在巷口等候多時的夏夫人得個正著。
“娘,額,娘。”
夏瑜不好意思的摸摸頭,不敢直視夏夫人的眼睛。
夏夫人雙手交叉在胸前,有些來者不善的意味。
夏瑜知道自己做錯了,低著頭,候著腰,等著挨訓。
這是過去她惹了夏母以后,認錯的標準姿態。
夏夫人慢慢走到她眼前,頓了良久,才開口。
“這個住咱家后面的姑娘,是你朋友?”
“嗯?對對對,朋友朋友!”
夏瑜抬起頭,沒想到夏夫人會問起這個。
“真的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