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憋的難受,不能喜形于色,表現在臉上。
就是這其中沒有山本松崎那老賊,讓他心里痛快過癮中還帶著些許不得勁。
如今這中堂大人臥病,為人行事低調,朝綱不再是他一家之言,主和派也消停了不少,正是他大展身手,重揚國威的大好時機。
正想著,他兩手一叉腰,看自己的人戰斗都差不多了,大獲全勝,心中愜意,這才假模假式,痛心疾首,訓斥了兩句。
“怎么搞得,軍令都不聽了,這家伙的,打的不可開交的,有沒有把我這總將放在眼里啊,啊?”
前排的心腹,額角有血,都流到眼睛里,卻絲毫不妨礙他精準地抓住身前浪人的系帶,為了體面答王將軍的話,很是無情的將人連著系帶像扔有害垃圾一樣,潮遠處一拋,登時滾了半圈之后,人就同剝光了白花花的米粽子,光了半個屁股。
遠遠圍觀的人群里,有了放肆的笑聲。
這是真解氣。
“將軍,您也看到了,是他們先動的手,我們只是還擊!”
“呦呦呦,說你,你還委屈上了,怎么,狗咬了你了,你也要咬回去嗎?你也是狗啊?啊,tnd。”
人群里再一次爆發了一陣笑聲,還有揣著手的好事者來勸。
“就是啊,軍爺,您同喪家之犬計較什么,也不怕失了身份!”
“就是,就是!”
人群里越來越起勁兒,嬉笑怒罵的討論聲越來越大。
王振很滿意,轉頭又輕咳兩聲,對早就石化的渡邊等人,又下了新的宣令。
“額,從今天起,凡琉島的公民,都要到我燕西襄軍營報道,沒有我的手令,不得擅離,否則,出了什么事,傷了,殘了,或者死了,概不負責!”
“王將軍!”
渡邊麻一緊走一步,終于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提出嚴正抗議。
“您沒有權利這么做,這是在損害所有琉島公民的人權!!”
“人權?屁個人權!都火燒屁股了,渡邊桑,您還開口閉口跟老夫談什么什么人權吶?要人權不要命?”
“你們自己看著辦,老夫不強求,反正都死在外頭,老夫還省心。”
“你!”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啦,渡邊桑,我王振怎么可能不管你們琉島公民呢?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派人嚴密的看好你們每一個人,確保這民義團啊,絕對沒有動手的機會!”
“那渡邊麻一在這里,就先謝過將軍的好意了。”
“無妨無妨,誰讓咱們是要好的忘年交呢?”
王振爽朗的笑起來,看也不看一眼,彎腰鞠躬,表示感謝的渡邊麻一,正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