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公“善解人意”,湊過來解釋道。
“緊急之事?行吧,那就一起去看看去。”
劉衍一拍大腿,腦后的長辮子一甩,移步到乾坤門,沒費什么腿腳功夫,三兩步就到了。
好家伙,說是十幾人,看著竟然不少于幾十人,陸續還有人加入的,看到劉衍出來了,更是哭嚎叫地驚天動地,似乎哭喪哭墳,他們都是各頂各地專業。
“皇上,怡親王為國為民鞠躬盡瘁,您不能這樣對待忠臣,會讓天下能臣有志之士心寒啊。”
“皇上,怡親王的那些良田,均是世襲下來,祖宗賜的基業,朝廷回收了還說的過去,可是妄加分給那些鄉野村夫刁民,怕是又要鬧一次民義團了。”
“這改革,哪一次不是鬧得朝野上下雞飛狗跳的,依臣之見,咱們天朝就不應改革,祖宗傳下來多少代的東西,必定是先人走過彎路,積累了最好的,學那東西蠻子,能有什么好下場?”
“皇上,皇上!”
這群人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來精神頭,還有顫顫巍巍被其余同仁扶著,站起來要發言的。
“好了,夠了!”
劉衍已經不耐煩了,他劍眉一橫,臉色一沉,這才讓現場所有人都噤聲。
“怡親王,”
他長舒了一口氣,轉身給怡親王讓了個身位。
“你說這天下,是我劉衍的,還是你劉珩的?”
“臣惶恐!”
雖是親父子,可祖制是君臣,劉衍這話說的實在赤裸裸。
“結黨營私如今都這么明目張膽的嗎?”
“來人!”
“將這群崩壞朝綱的蛀蟲給我拿了,關去刑部大牢,一個一個的審清楚了,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皇上!皇上!”
此話一出,這些天天倚老賣老的舊臣徹底懵了。
進了刑部,不死也要脫層皮,放出來也是折磨地不成人形,只能茍活。
何況,小皇帝明示了:可以錯殺。
這讓這群本就沒幾個干凈的大人,瑟瑟發抖。
刑部侍郎齊遠帶人親臨,就像早就埋伏好似得。
只等劉衍一聲令下。
最慘的帶頭的兩個,齊遠手一揮,將人迅速全拿了之后,直接拖了二人出來,當場脫了褲子打屁股。
年過半百花甲的,痛哭流涕,最主要要當著年輕的齊遠,這個小輩的面,不成體統,齊修那個不茍言笑的毒舌老頭子,日后見了面,能成為他們一生抬不起頭來,抹不去的污點。
沒錯,都這個節骨眼了,他們想的還是臉面。
以自己的身份地位,掌握的京地近一半以上官員,見不得光的秘密。何況他們力保的怡親王還在外頭,這二位堅定的認為,自己能平安地出了刑部牢房。
殺雞儆猴。
足足挨了五十大板之后,屁股開了花。倆老頭子當場昏了過去,還是輕得。
看來是嚴肅地真打。
滿場的人都乖了,任由齊遠抓去,還連成了串兒,頗具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