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殊呢?”
“你關心關心你自己吧,人家好好的。”
夏瑜擔心地四周環顧了一下,果然在他們的前面,看到了林殊的身影。
她游得比他們倆人快多了,“浪里白條兒”。
“真看不出來,林殊體力這么好。”
夏瑜由衷感嘆著。
“是啊,人家根本不用你自作多情地保護。”
齊遠的杠精懟人系統再次打開。
“先出去了再說。”
夏瑜這回大度,看在他“救”了自己一命,還現場手把手教學她游泳。
“那你游快點,磨磨嘰嘰,你的女朋友馬上都要上岸了。”
齊遠嘴里咬字最清晰,重音強調地便是“朋友”二字,看樣子,他對夏瑜說他沒有“女朋友”這事,還是耿耿于懷地記仇。
“這詞兒可不是這樣用的,她不是我女朋友!”
“快游吧,廢話真多。”
水流湍急,卷起的一叢叢白色的浪花,打著旋兒,逆流而上。
穿過瀑布一樣的水簾子,扶著水里堅挺光滑的石塊,果然一片開闊明朗。
可是岸上,根本就空無一人,不見林殊。
夏瑜急了,忽然有了力氣,爬上岸,除了一串濕漉漉的雜亂腳印,有大有小,再無其他線索。
她確認這腳印不都是林殊的,她被人帶走了,那個長而寬的應該屬于一個男人的。
“怎么了?”
夏瑜指指這些可疑的腳印。
“你看看這個,應該是男人的腳印。會不會是林同?”
齊遠蹲下來,皺眉用手比劃丈量了一下,心中大致估算。
“按這個尺碼,深淺應該不是林同。”
“林同的個子那么高,走路老喜歡往后仰,重心在后,這個鞋印明顯前面深后面淺,踮著腳走,體型應該也不瘦。”
“你這么確定林同的走路姿勢?不是他裝的?”
“我觀察過,他腳上的鞋也明顯腳后跟那兒磨損的厲害,可能也是因為個子太高的原因。”
“你還挺厲害的嘛。”
齊遠的這一通分析,倒是讓夏瑜刮目相看了很多。
“這是辦案的基本,不然那么多案子怎么破?”
“切,那京地那些官員離奇死亡的案子,也不見你們刑部破了嗎?都一件一件成了懸案。”
“有些案子不是破不了,而是不能破。牽扯太廣。”
“牽扯也不廣吧,不就復興會動的手么,還能有什么?”
“是也不是。你想讓我怎么回答你,信任的復興會首領?”
“還不是你們逼的!”
提到這事,夏瑜就氣急敗壞,剛對齊遠建立的一丟丟好感,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