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吧,我可是臥底!”
魂留著眼淚,看著亂菊發出了絕望的吶喊:
“大姐,雖然對不起你,但是,現在的我必須要這樣做!
我已經看出來了,大哥不想與你為敵,我不清楚大哥的想法,但他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
一面是將要處刑,身陷險境的大姐頭,一面是雖然情感深厚,但是才認不久的大姐,雖然難以抉擇,但是我還是能夠做出正確的判斷的!”
“boy,我錯怪你了!”
雖然已經距離魂很遠了,但是魂依稀傳來的話語,還是讓唐觀音寺感動不已,他雙手抱肩,流著淚水,感動的凄厲嚎叫道:
“boy,你的行為太讓我感動了,在人生的痛苦抉擇下,你依然能夠夠堅持本心,不被世俗的**所擊倒。
待到靜靈庭的戰斗過后,你我回到現世,我一定要把你收為我的徒弟!”
松本亂菊:“……這都是些什么奇葩!”
亂菊痛苦的捂著額頭,勉強擺脫了唐觀音寺的精神污染,轉頭看著自己的腳下,又是一陣子的心累。
魂凄慘哭泣的樣子的確很可憐,但是他忘記了他自己現在的樣貌!
一個肌肉壯漢,帶著猥瑣的表情,痛哭流淚的抱著自己的大腿,這場面怎么看怎么臥槽!
帶著腿上的“巨大掛件”是無論如何也追不上田越的。
亂菊無奈之下,只能是揮舞著斬魄刀,用刀背狠狠的擊在了魂的后頸,希望把他擊暈扔到一邊。
然而,神奇的事情出現了——因為魂的義骸是經過特殊改造的,是不存在被擊暈這一選項的!
在砍了魂五六刀背后,發現這一問題的亂菊,抓狂的尖叫了一聲。
然而,亂菊不是嗜殺的家伙,看著傷心至極的魂,雖然心里很是不爽。
但其手中的斬魄刀是舉起又放下,放下又舉起,總之刀刃對人這一刀,是無論如何也砍不下去了。
“松本,你在干什么……臥槽!”
田越和唐觀音寺剛剛離開不久,一個有著白色刺猬頭,身背一把等身長斬魄刀的少年,便來到了松本亂菊的身前。
在看到了松本亂菊身上的情況后,猶如寒冰一樣,一直以冷漠表情示人的少年,此時也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你這情況是怎么回事?”
“日番谷隊長,看也知道了吧……”
松本亂菊一臉日了狗的表情:
“我被這個癡漢拖住了啊,而且這家伙也沒辦法擊暈,看他這沒有殺意的樣子,我也不好真的砍了他!”
“那……”
看著松本亂菊糾結的樣子,日番谷呆呆的開口:
“你的縛道呢?”
“對啊!”
聽了日番谷的話,亂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她的左手攤開,右拳輕輕的砸在了上面:
“我還可以用縛道的,真是的,還是這個家伙讓我忘記這回事了……”
亂菊伸出雙手,對準了魂:
“雷鳴的馬車、紡車的縫隙、此物有光群集并一分為六!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
六道光柱插在了魂的腰上,直接將其定在了原地,亂菊后退一步,脫離了魂的懷抱,總算是松了口氣:
“該死的,我終于是逃離這個噩夢了!”
“行了,別抱怨了!”
日番谷恢復了往日里的冷漠臉:
“通知隊員,將這家伙抓回去,趁著跑掉的家伙沒走遠,我們,該去繼續追擊了!”
“隊長,算了吧……”
亂菊苦笑著開口:
“隊長,我懇請你放過他吧,這種人抓了,我的心臟會承受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