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這話,瞬間就明白過來。
見沒有一人出來承認。
好幾位學子目光戲謔的看著周圍人,想試探出究竟是何人所作。
不過這里終究是沒有傻子,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輩氣成這樣,誰還敢站出來。
站出去被眾人嘲笑不說,家中父母親族也要因此受到牽連。
當今陛下可是在上面看著呢,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
兒子的無能,極有可能會被一些有心之士做成文章,說成是父親的無能而大肆宣言。
總之就現在這個情況但凡有點腦子都不會站出來!
評委臺上的其余三位老者也一起看向那篇《秦頌》,看完之后也是紛紛吹胡子瞪眼。
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秦無敵也在三人看完以后瞄了一眼,最終搖頭嘆息:“唉!這詩會還真是一屆不如一屆!”
“朕原以為這詩會,總歸還是有些用處,卻不想是這樣!”
“太子將其廢除,果然是有其道理!”
“陛下贖罪,是我等......”白須在秦無敵話剛說完的第一時間便開口。
只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秦無敵揮手打斷。
其余三人見此苦笑搖頭,埋頭繼續看起手中詩稿。
不同于評委臺上四位的平靜。
秦無敵剛才那一番話,簡直就像是在人群中扔了一顆重磅炸彈。
把所有人給炸蒙。
如果他們沒有理解錯陛下剛才話中的意思,那么他們現在參加的這場詩會。
無疑就是官方說舉辦的最后一場詩會。
這也就代表著從此,他們這些人當官的路變窄了。
然而奇怪的是。
即使他們深知這其中的道理,但內心當中除了剛才的那一絲懵逼外貌似什么都沒有。
或許是因為,別的想法都在那位太子殿下宣布廢除的時候用完了吧!
這時一個青衫老者拿著手上的紙對著白袍老者說道。
“虞老頭,貌似你的運氣還不錯,你看看我這篇,整個一個狗屁不通,老夫居然硬是沒看出來他到底想寫些什么!”
虞姓老者拿過紙張草草的看了一眼,冷哼道:“這種人,不入朝堂才是他最大的幸運!”
“兩位來看看這首,小小年紀就能寫如此之作著實不易呀!”
另一個青衫老者見兩人此刻面上不喜,笑呵呵的將手中白紙,放到兩人面前。
兩人一聽一下子就來了興趣,笑道:“能讓你蘇老頭覺得好,那可得好好看看!”
說完放眼望去,皆是眼前一亮,異口同聲道:“這篇《燕洲曲》是誰寫的?”
聽到兩人的聲音,方舟站了起來,拱手道:“回顧先生,虞先生,這是晚輩所寫。”
顧姓老者點頭說:“寫的不錯,不但用寥寥幾句話描繪出了燕州苦寒,還使用典故敘述當年秦軍,伐燕州時所遭受到的困難與險阻。”
“好,好,好,你能在這個年紀,還是在沒有上過軍營上過戰場的情況下,寫出這種作品,實在是難能可貴!”
虞姓老者扶須道:“想來方小子沒少在你身上下功夫。”
方舟拱手道:“學生多謝兩位先生夸獎!”
秦無敵看著方舟,也是不由在心里點頭。
有一說一這小子確實不錯,好好培養其成就,絕對在其父之上,他日成為朝堂上的中流砥柱,也是無不可能。
三者老者原本還想將其,遞給最邊上的那位白須老者看看。
可又看見對方此時正一心一意的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堆詩稿,也就沒有去打擾。
與此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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