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館內有人見此,不由嗤笑幾句,肆無忌憚編排起這個小白臉,說是泡完腦袋抽筋的宋月紋,竟然又勾搭上其他有錢女人,呸的不要臉。
前有宋月紋被拐走,他們因愛生恨,后有白江幫忙踢館,又在他們臉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武館里這幫人能給陳林芝好臉色才奇怪。
不過等到虞洛琦下車,頓時有倆家伙嚇到面無人色,他們是白幫外圍的小馬仔,哪能不認識自家舵把子?
再看陳林芝,目光頓時變得不一樣了,有虞洛琦幫著狐假虎威,盡管他們仍然覺得他是小白臉,但地位跟著水漲船高了些。
帶著牛皮紙袋下車,虞洛琦說完有空一起再喝茶,開著火紅色的法拉利揚長而去,前面有越野車開道,后面也有車輛跟隨,排面十足。
上樓后發現,無論白江還是殷蟄,都在窗旁站著。
大概剛剛往下偷看了,殷蟄嘆氣拍拍陳林芝肩膀:“兄弟,厲害啊,虞大小姐都認識,身上這么香,一起吃海鮮了?”
“海鮮粥,稍微有點遠,但味道挺不錯,下次帶你們去嘗嘗。”
陳林芝剛說完,手上沉甸甸的牛皮紙袋,一把被殷蟄奪過,殷蟄想看虞洛琦,究竟給了他什么好東西。
“臥槽!”
袋口剛打開,就被殷蟄死死攥住,一句驚嘆聲脫口而出。
白江也好奇,可見到殷蟄將袋子口攥那么緊,他看不見,姑且猜測可能是好東西。
結合被虞小姐親自送回來,白江腦回路清奇,也不知想到什么,看陳林芝的眼神有點怪,就像發現新大陸,重新審視起陳林芝,暗自羨慕著。
想岔了的還有殷蟄。
殷蟄見到這么多錢,趕忙將陳林芝拉到外面,找個無人的墻角,緊張道:“她......該不會是拿你當槍使,雇你做些什么吧。這么多錢,肯定不簡單......難道要誰的命?!
你才出來多久,錢再多也不能干啊,打架什么的還好,你現在又有案底,萬一被抓這輩子都難出來,千萬別沖動!”
陳林芝佩服于他的想象力,笑道:“你想多了,早年白幫給我的安家費,當時我太小,被我舅騙去用,還把我丟到孤兒院,虞小姐聽完很生氣,下午專程幫我把錢追討回來。”
“......她?專門幫你?”
殷蟄心想這得是多大的面子,擱在酒桌上吹噓,至少能多喝一瓶酒。
隨后又忍不住浮想聯翩,勸陳林芝說:
“那真好,你不正想做生意,手里缺錢么,估計是你父母保佑,在天上都幫襯著你,照顧你這一回。
不過虞舵把子本人,還是算了吧,千萬別自我感覺出錯,因為一頓飯就多想些亂七八糟的下文。我發現你最近桃花運出奇的好,但都是些可望不可及的爛桃花。
姓趙的小丫頭片子先算了,以她那家世,父母一個當警官,一個當律所大律師,肯定看不上你。虞舵把子更是算了吧,命格太硬,憑你肯定鎮不住。
剛才我看宋小姐在發呆,說不定有希望,估計是看你跟虞舵把子吃飯,心里想著你呢。你這房東市區有新房,車還是保時捷跑車,市區那套當婚房剛好,這邊留著收租,又少奮斗三十年。”
陳林芝臉上寫滿問號,打斷長篇大論的殷蟄,問他說:“難道我在你眼里,真就是個吃軟飯的?”
殷蟄怕傷他自尊,違心道:“......沒有,不過你接觸的這些女人都太出色了,加油認真干,要不然真配不上她們。”
“......”
懶得多說,陳林芝只豎起根中指,腦子里想著那只是自己沒發力而已,這段時間以來,光是渾水摸魚不也積累了十多萬美金,認真起來那還了得?
隨后再想想,手上這筆錢是靠虞洛琦幫忙追討回來,這么說起來,還真有點吃軟飯、靠女人的嫌疑。
鐵骨錚錚硬漢子,這哪能忍?
不過手中袋子散發出的新鈔油墨味,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