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談戀愛了?我也不知道,要用偵探社的方式來推理一番的話么~~~大概是因為周明那件事情,大家把攝像頭拿到臺面上來說了,之前我偷偷在一樓幾個地方安裝補充攝像頭時是沒有人知道的,但是后來,沈帆出事了,大家也就隱隱約約都知道了我在暗地里安裝攝像頭監視門診大廳,又礙于賈院長的威~~~嚴吧,就只能在背后指指點點,現在好了,他們也都知道了攝像頭的位置,我也終于找到機會在那群護士們面前說清楚,‘這些東西不是我要安裝的,我對這種事情很沒興趣,你們不要神經兮兮的,我才是受害者,賣了苦力活還要被殃及池魚,算什么意思啊’,把話這么說開了,我也就不用躲躲閃閃,怕這個怕那個了,索性也不覺得有什么人在背后說怪話了,于是從昨天開始就不覺得餓了,你說奇怪不奇怪?”
沐春急著說話,差點被飯團噎到,連連拍著自己的胸口。
“啊,不奇怪,不奇怪。”沐春說道。
劉田田抽了一張紙巾塞給沐春,一邊搖頭一邊說道:“沐醫生你也是體面人,吃東西怎么這么難看。”
上次高校聯演的時候,楚思思已經見識了沐春吃飯時候戲劇化的夸張動作,在沐春說來還是某種欣快感的滿足,和秦校長的【露~癖】有些許類似,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
“報告要不要看啊,你電腦都還沒開,怎么了?自暴自棄了?覺得年底了不會有什么病人了嗎?”
劉田田把報告那種手中揮了揮,對著沐春調侃道。
沐春只能連連點頭,“是啊,沒有獎金的日子早飯都吃不起了,我真是太難了,一頓火鍋吃掉315塊錢,沒有人報銷的,這可是我兩周的伙食費啊,真的是太難了,我不想做身心科醫生了。”
剛說完這句話,沐春忽然感到胸口一陣煩悶。
于是只能在心里和自己說,“好啦,好啦,知道啦,我會好好治病救人的。”
“所以,沐醫生好像這次猜對了。”劉田田一本正經地讀者手上的檢查報告。
“是蔣濤和她女兒劉墨的甲狀腺功能報告嗎?”
沐春一邊把紙巾扔進干垃圾桶,一邊問道。
“好像是蔣濤沒有任何問題,但是劉墨就~~~~~你看看吧。”劉田田把報告給了沐春。
沐春看完以后,眨了幾下眼睛,“果然啊,這個檢查晚了幾天真是太不應該了。”
“誒?老師是在自責嗎?”楚思思問道。
她剛從白大褂口袋里拿出小本本,想要問沐春幾個問題。最近身心科說熱鬧自然是比不過外科之類的,但是身心科的門診量也還是每天有一兩個病人啊,對楚思思而言,要弄清楚這幾個病人的治療情況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主要是跨行如隔山,法律專業轉到身心科專業談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