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是個有文化的女人,你怎么可以說這樣的話?”
張枚這樣說話,楚思思真的有些不高興了,她覺得張枚在各方面都是很得體的,為什么對沐春好像一直都是有偏見。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膽子,楚思思打算問問清楚,“媽媽,到底怎么回事?沐春老師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為什么總是對他有意見?”
“沒什么?”
張枚隨口答著,一邊重新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將盤起的長發散開。
楚思思忽然發現媽媽的眼角似乎有一些悲傷閃過。她不知道是自己觀察力變強了還是張枚的心里真的很不開心。
“媽,那就不說沐春醫生了,你跟我說說爸爸為什么不參加慈善酒會吧。”楚思思坐到張枚旁邊,緊緊挨著張枚的肩膀。
“這件事情我也不清楚,非常反常了,而且你爸爸最近一直在推一些案子,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不想做律師了。”張枚說話有些有氣無力。
平日里好像沒什么事能夠難道張枚,但是陳為為最近的情況,她真的是有些頭疼。
“有什么特別的原因嗎?或者到底有沒有可能身體不好?”
張枚看了一眼女兒,嘆了口氣,“我沒看出來什么特別的原因,要是我知道什么原因我也就不會在這里煩惱了啊,找到原因就去解決就好了,正是因為找不到原因才煩惱。”
“也許是身心科問題。”楚思思挺起胸膛說道。
“啊?身心科問題?”張枚揉了揉眼睛,心想女兒一定是腦子有問題了。
怎么說也是生意上的事情可能性更大一些,怎么就身心科的問題呢。
“什么問題?”張枚隨口問道。
“比如說!”聲音很響亮,可惜楚思思說到一半就完全沒想出來什么問題,于是她靈機一動想到一個辦法。
“媽,我有個小想法。”楚思思說道。
“什么小想法?”張枚問。
楚思思站起身,圍著桌子一邊繞圈一邊說道:“我覺得可以找個理由請沐春醫生來家里吃個飯,這樣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知道爸爸是不是有點點問題了。”
“沐春又不是巫師,憑什么知道啊?”
“那也不能讓爸爸去身心科看病是不是啊?現在潘小青那邊完全就把爸爸當作壞人了,抱怨聲可是很難聽的,爸爸怎么就成了壞人呢?你不覺得奇怪嗎?”
張枚覺得奇怪、楚思思覺得奇怪、潘小青覺得奇怪,就連劉一明也看出來了。所以劉一明就打算問問陳叔叔,也許這種事他來問會比較好些。
“慈善酒會的事情交給潘小青的爸媽就好了,還有你張阿姨會處理的,我這邊去的話就也是站在那里拍拍照片,沒什么實際的作用。”
陳為為盡可能冷靜地說。
但是他倒水的時候右手卻是微微有些顫抖,這一點劉一明看的清清楚楚。
“陳叔叔,你是不是病了?”劉一明小心地問。
陳為為笑了一笑,“那我去參加慈善酒會就好了,我這就給潘家打電話,一明就不要擔心啦。”
“好好,那就太好了,我這就去和思思說,讓她馬上告訴潘小青,小青現在都已經快瘋了。”
“我知道潘家的生意最近很難,他們夫妻倆也是想借著這周末慈善酒會的機會和一些投資人多聊聊,我么也幫不了什么,就是幫著說上幾句,那些投資人的法律事務都是我在幫著處理,我如果在旁邊說上幾句的確是多少能有一點幫助吧。”
“陳叔叔肯幫忙就最好了,這次酒會我爸媽應該也會去,到時候應該也能多少幫到點忙。”劉一明說道。
陳為為看著劉一明走出書房,不禁搖了搖頭,他真的有些不想起來這間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