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美的案子目前傳的沸沸揚揚的原因有兩個,一方面是尚未找到的心臟,另一方面就是家暴。這起案子看起來的確是家暴引起的,劉美在視頻里也是這么說的不是嗎?”
“的確是,然后今天早上另一條視頻也出現了,不知道沐春醫生有沒有看過。”
馬路說完,從口袋里拿出手機,將視頻展示給沐春。
“是有些挑釁的意思?說池田近原本就沒有心,所以他的心臟大家是不可能找到的。”
“是的,我也感覺到濃濃的挑釁,但是劉美關押后一個字也不說,而且她的家庭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大企業,我們也很難有什么辦法讓她開口。”
“的確也不能做些什么,但是為什么她早早錄制了認罪視頻,到了看守所之后又什么都不說呢?”
沐春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這正是我的疑問之一,另外,我覺得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要怎么說,我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不知道沐春醫生有沒有察覺到。”
“你說。”沐春放下咖啡,認真地看著馬路。
“你還記得亭亭玉立嗎?就是繞海碼頭那起集體自殺事件,紅色的房間里一群女孩割腕自殺的事。”
“那件事嗎?”沐春皺了皺眉頭。
沒錯,當時他的一位病人正好去了亭亭玉立的家,因為一些原因逃了出來才避免了更為可怕的結果。
這位病人曾經說過,房間里燈光很暗,亭亭玉立是一個聲音主播,還有什么?
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反復看了這兩個視頻,把其中的每一個細節都放慢速度看了好幾遍,越來越覺得這件事情和去年繞海碼頭那個事件非常相似,我是說一種詭異的不安感。”
“人的確會有一種情緒記憶,而且在下一次遇到類似的場景時,這種情緒記憶會再次出現,人們很難形容為什么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這其實就是一種情緒記憶。
氣味、畫面還有聲音,都會召喚起情緒記憶。”
馬路連連點頭,沒想到經沐春醫生這么一說,這幾天以來縈繞在馬路心中的困擾已經解開了不少。
“這么說,我不是妄想或者想象力過于豐富,又或者神經病?”
年輕的警官撓了撓腦袋。
“當然不是。”沐春笑著說。
“那就好,那就好,那我就大膽地往下說了。”馬路將幾張打印的照片推到沐春面前,“沐醫生,這是我在視頻里截取的畫面,你看一下。”
“審判!”沐春對著第一張圖說道。
“沐春醫生也了解塔羅牌?”
對于第一張圖,馬路原本只是覺得好奇,出現在劉美身后整面墻上的一副畫引起了馬路的注意,他將畫面截取之后在網絡上搜索研究,才知道這幅畫出自一種叫塔羅牌的東西。
然而,關于塔羅牌的內容網絡上實在是太多了,用多而且雜來形容再準確不過。
單單是塔羅牌的起源就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有古埃及學說、意大利學說、猶太學說、古印度學說、古羅馬學說、希伯來學說等等,種類更是多達三千多種。
“我稍稍研究了一下,實在有些頭疼,只是覺得有些古怪,這些畫你不覺得古怪嗎?誰會把這些畫畫在臥室墻上呢?”
“有道理。”沐春應了一聲。“畫在墻上也許有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