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萬物一片寂寥。
前日剛剛下過一場小雪,雪不厚,也不過是到了腳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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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平原的冬季,并不太寒冷,只是這化雪之時,卻是格外的陰寒。
寒氣有些刺骨。
阿喇納越坐在青面紅頂的官轎內,火爐正旺,兩個年方雙七的小娘,正衣衫不整的依偎在阿喇納越的懷里。
滿頭一分發茬的大老爺,須發斑白,看年齡足以做了兩個小娘的曾祖輩,卻正在小娘身上上下其手。
武官坐轎是清朝雅政,甚至順治時,為了體恤武將們辛苦,特意制定了各級將領的乘轎規格,按照規定,阿喇納越當乘坐四人小轎。
不過,此時他坐著的卻是八抬大轎。
武將暨越規格,在康熙朝很是常見,甚至到了需要下旨讓武將遵守制度的地步。
在真實的歷史上,續命皇帝雍正狠手整頓軍旅,才給滿清續上了百年國運,其中就包括乘轎這個問題。
此時,皇帝雖然蘇醒,卻不能視察國事,這兩年來,八旗上下迅速**,此時阿喇納越這樣乘坐違制大轎,反倒是最為遵守法紀的一波人了。
“主子爺,明軍在張家灣處停了下來!”
佐領阿哲笪敲了敲轎門,開口匯報道。
阿喇納越抽出帶著晶亮銀絲的手指,隨手在左側一個小娘皮身上抹干凈。
只惹得那小娘嗔怪一聲:“哎喲,老爺,討厭~~!”
阿喇納越呵呵一笑,卻是微微提高了音量:“告訴盧振生,讓他小心一點,若是事有不對,即刻靠近舟船,讓水師提供掩護!”
“喳!”
阿哲笪跪在地上,不敢抬頭去看轎內的小娘,他暗暗吞了一口口水,這才磕了頭之后告辭離去。
……
張家灣是白河與唐河匯集的唐白河,流入漢江的入河口。
張大看著遠處鎮子里毫無炊煙的慘狀,惡狠狠的啐了一口:“狗娘養的,早晚要讓你等好看!”
“團正,我不明白為什么我們要撤退呢?”營正張風雷指著遠處追擊而來的清軍,疑惑道:
“團正,你看彼等縱然行軍,竟然還有十幾頂小轎,這般作風,足以證明彼等不過是烏合之眾,若是我們選擇有利地形,未必不能吃下了他們!”
張風雷生的接近八尺,又長得很是壯實,在一眾明顯營養不良的軍卒中,很是鶴立雞群。
張大瞪了他一眼:“我也知道清軍好吃下,無非先用迅雷槍遠處阻擊清軍馬甲,待到彼等慌亂時,再讓大軍壓上罷了。
但是,你告訴我怎么吃下他們的水師?”
張風雷撓撓頭,齊耳短發散亂:“這個……這個……”
張大輕哼一聲:
“若是彼等以水師所載火炮掩護,我們必然傷亡慘重,若是我們強攻,自是白白折損了兒郎,又不能傷了他們舟船一分一毫,若是不攻,彼等團在一起,以水師掩護,我們在想吞下,可就難了。”
張風雷諂笑。
他只是覺得這樣撤退很是憋屈,明明他手下的兒郎,不管是裝備,還是訓練,都要比半月一操的清軍強了十倍不止!
“風雷,你是張崗推薦過來的子弟,可不要給張氏抹黑,這一仗你上,記住了,將清軍給我誘入唐白河,就是你的功勞,若是你讓清軍跑了,老子關你禁閉!”張大瞪著眼睛恐嚇道。
“得令!團正你就瞧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