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嘛。”
她企圖使出撒嬌攻勢,但是對方現在沒心思吃一套,直接把她鉗在了懷中,剝奪了她的言語權。
大概是不想再給她講話的機會,顏以澤直接縱身躍起,幾個輾轉落地就把顧飽飽塞進了給她打掃出來的房間中。
“早些休息,不準胡鬧,否則我就撤資。”
怎么總提撤資的事,真當她脾氣這么好,會一直伺候著嗎?
當然會了,可惡……拿撤資說事,她還真沒有辦法。
也不是沒了顏以澤在后面資金的支持,她就不能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大伯將家業全數交給了她,她完全可以動用顧家的資金。
可這樣規劃就只能縮小,不能全盤展開,并且風險太大,不到萬不得已,她并不像動顧家的東西。
“我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睡飽了,就不想那么多事了。”
她語氣不大好,有些賭氣的意味的在,顯然是不滿。
肯定不滿了,最討厭沒來由的事情,有什么覺得不妥就說出來,做什么裝深沉,把事情搞的這般復雜,什么時候才能談正事,私人感情不要帶到工作中來啊。
雖然沒機會談論商業街的事,好在見到了大魔王的父皇,她可以著手開始繪制他的衣裝了。
未來婆婆今天在飯桌上表現出了充足的興趣,拉著她的裙擺看了好一陣,也得給她安排一件。
雖然出身家事調查的很清楚,不過她做生意的事似乎沒有暴露。
但是難點也來了,兩人都見過了福瑞軒的成衣,她想要制造驚喜就得更費些功夫,一定要跟二哥說拿出十二分的功力,死物也得給她繡活了。
被勒令禁止出房間,大魔王也不是全然不管她,好歹是安排了人伺候,就守在房門口,她問人要來了紙筆。
筆墨她可畫不好,只能先勾勒個大概,等回家了再重新繪制,剪裁方面,她估量了一下,按照云洛塵的尺寸來沒多大問題。
半個時辰過去,顧飽飽面前依然是一張白紙。
她撒氣一般將筆扔了出去。
全都怪大魔王不好,肯定是他傳染的,她怎么也不能專心了呢。
說好的私人情感不影響工作的,可是她一提筆就想起他,和分別時他的眼神。
他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說。
真是到了青春期所以惆悵又難以啟齒嗎?
不畫了,她不信他說撤資就撤資,今兒還非得要出去瞧瞧。
輕輕推開窗戶,門外的宮女便出現在窗前。
“顧小姐有什么事嗎?”
“有些悶,我就是通通風。”
看來不是想溜出去就能溜出去的,顧飽飽只能尷尬的解釋。
怎么旁人就能這么順暢,尤其是顏以澤,隨意出入她的院落。
“天冷了,開著窗戶會受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