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人現在正在顏以澤那挽回呢。
也是,兩個人一直互相瞧著不順眼,她怎么就派了顧明淵去交涉,沒辦法,當時幾個掌柜的不在,哥哥他們屬于技術人員,出面談合作不大會,身邊能用的就只有顧明淵了。
還有今日師父也在,更是早早的就來了,往常他應該在商業街視察他的燒烤店才對。
都進展到這個程度了,地皮盤下了,裝修的錢也砸了進去,這個時候談崩,損失不都得她擔著,靠南淮鎮的利潤根本不夠填的,搞不好顧家的產業都得賠進去。
顧飽飽一邊走,一邊估算著具體的數額,突然耳旁一聲驚呼。
“呀,飽飽,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白,肚子疼嗎?”
她一抬頭,原來不知不覺中已經走了回來。
聽見白琳琳的呼喊,老太爺匆匆起身,而顧川柏趕忙就圍了過來。
林大夫也是想都沒想,風箏一扔,足下用力一個躍起落到了小徒弟身邊,伸手去摸她的額頭,
“沒發燒,哪里不舒服?”
心里不舒服。
顧飽飽在心里默答,粗略估算了一下賠償的銀兩,對現在的她來說簡直是個天文數字,這臉色能好看嘛。
“沒事,就是跑太急了。”
她也不敢說出來,或許只是自己想多了,她心里也希望不是,畢竟還沒見到顧明淵,不能直接下定論。
不管究竟是什么事,總之是不能再晾著大魔王了,說好的私人感情不能影響工作的。
跟人談了合作,本人又不出面,一直躲著不見,顯得很沒有誠意。
趕早不趕晚,顧飽飽現在就要動身。
“你現在要進宮?不行,你瞧瞧你這臉色,還是休息兩日吧。”
顧川柏自然是阻止的,飽飽以這幅形象出門,外面的議論聲會更大的,不得叫孩子都聽見了。
林大夫輕輕推開顧川柏,這么說哪兒能攔下他的小徒弟。
“飽飽,找小顏是吧,我聽說他這兩日出城了,不在長垣。”
“啊?昨日他還在的啊。”
“今兒早上剛走的。”
顧川柏被林大夫拍了一下,趕緊配合著他的說辭,有些不大自然,這胡說八道真是太為難他了。
顧飽飽將信將疑,還不等她再說什么,就叫幾人簇擁著送回了聞風閣。
師父給她診脈,說了個什么病名,然后三位長輩你一句我一句的下來,她連出房門的自由都被剝奪了,只叫呆在床上休息。
她自己有病沒病自己心里有數,要硬要說有什么毛病,那就是缺錢。
現在更是費解了,家里人到底在計劃著什么。
“漣漪,你是我的秘書,怎么他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顧飽飽呆靠在床上抱怨著。
“顧總,我除了是您的秘書,還是府里的丫鬟,合約上您也沒規定不能同時接別的活。”
說的有理有據,顧飽飽呆住了。
好家伙,一份工作,兩份工資,不愧是她的秘書,真會掙錢。
被漣漪看著是徹底出不去了,顧飽飽沒得法,只好在屋內寫寫畫畫。
后面實在是無聊了,把漣漪喚到身旁聊起了八卦。
“漣漪,你也不小了,有沒有喜歡的人。”
“全憑顧總安排。”
漣漪答的恭敬,顧飽飽卻是一頭冷汗,
“我沒有要插手你的婚事,就是普通的問一問。”
這萬惡的主仆制,這么好一個大姑娘,怎么能憑她安排,要是嫁的不好,日子過得艱難,她哪兒過意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