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眾人又重新坐在了一張長桌的兩側。
老哈里斯給予眾人的午休時間很短,僅有不到一個小時。
這種急切的情緒通過老哈里斯的行為被傳遞給了法國代表團們,也更加坐實了他們內心的猜想。
很快,伴隨著會議室內巨大的落地窗被魔法幕布覆蓋,天花板上垂掉下來的魔法燈釋放出明亮但卻并不刺眼的白光,這場事關嚶國魔法部與法國魔法部未來的會議正式開啟。
只是和先前的劍拔弩張不同,眼下的正式調解會議氣氛竟是出奇的好。
林克與鄧布利多一如先前那般的保持著靜默的模樣。
憑心而論,他們并不是那種在言語上那么具有攻擊性的人。
中午如果不是老哈里斯和法國魔法部那群人率先挑釁,自取其辱的話,林克根本懶得去說那些話。
老哈里斯則也恢復成了先前那笑瞇瞇的模樣。
仿若中午怒而離席的人不是他一樣。
至于法國魔法部的代表們,那就更不用說了。
他們渾身上下都彌漫著溫和的氣息,眉眼間更是帶著溫柔的笑意,甚至在與林克和鄧布利多偶然間出現眼神接觸的時候,還會友善的點頭示意。
在他們想來,這次談判的結果已經注定。
林克午宴時的挑釁行為,已經將勝利的天平推向了他們這里。
面對失敗者時,勝利者總是要有所表示的。
而這就是他們給林克和鄧布利多的憐憫。
就算是,給失敗者臉面上的些許補償吧。
懷揣著各種各樣的心思,林克與法國魔法部部長配合著老哈里斯,一字一句的念誦完了對國際巫師聯合會的致意文章。
緊接著的,便是賠償問題了。
在這方面法國魔法部是避不開的。
林克在上次反恐抓捕行動中俘虜的那個法國男巫已經作為了證人,在鄧布利多的運作下直接向國際巫師聯合會提交了所有證據,真正釘死了布斯巴頓魔法學校內那個諾頓教授的罪責。
所以在老哈里斯才剛宣布進入這一議題時,法國魔法部部長就站了起來說道
“對于諾頓教授的罪行,我們在事發后的調查中也已經確認過了。諾頓教授的確有罪,但根據國際巫師聯合會保密法賦予我們法國魔法部的權力,諾頓教授的處置權歸于我部,所以在來此之前,我們的魔法法律執行司已經對諾頓教授做出了應有的處罰。”
“哦是什么樣的處罰”
面對老哈里斯的提問,法國魔法部部長臉上的笑容不減,拿起一份文件念誦道
“尊敬的哈里斯先生,根據法國魔法法律執行司公開審判,陪審團們給出的最終裁決是,判諾頓教授罰金一萬金加隆,并處有期徒刑20年,關押地點為布斯巴頓魔法學校。這是民眾們的選擇,我可以用我的生命起誓,我們并沒有在其中做任何的手腳。”
說到這里法國魔法部部長頓了一下,小心的觀察著老哈里斯的反應。
因為說實話,這處罰罰了跟沒罰的區別真不大,諾頓本來就是布斯巴頓的教授,現在更是成了代理校長,離不離開布斯巴頓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更何況,諾頓如果真的要外出,也不會有人去阻攔他。
這有點像是在把在座的各位代表當猴耍了。
然而老哈里斯聞言卻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林克和鄧布利多臉上也沒有出現太多的情緒波動。
法國魔法部部長松了口氣,繼續說道
“我們對嚶國魔法部以及霍格沃茨遭受的襲擊深表遺憾,出于國際互助原則,我們愿意給予一定的人道主義賠償。其具體金額為嚶國魔法部統計的本次襲擊損失金額額,是多少來著”
法國魔法部部長翻找著手中的文件,看上去像是很急切的樣子。
但很快,他直接將手中的文件重重合上,抬頭對著林克略帶譏諷的笑道
“好吧,也不用找了,反正那也只是個小數字。這樣吧,諾頓教授給出的罰金是一萬金加隆,我代表法國魔法部再給加上一萬金加隆,也就是兩萬金加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