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一看他才發現,面對那般可憐的小男孩,整座咖啡館里竟是無一人上前安慰。
就連那些服務員也沒有任何動作。
幾乎所有人都如他先前那般,捂著嘴幸災樂禍的偷笑著。
尤其是坐在靠近吧臺處那張桌子的一家人,他們中的男主人笑的簡直囂張到了極點。
這一家人同樣也是外國人。
其中的男主人很矮,大概也就只有一米五幾,不過渾身肌肉結實,臉上有刀疤,一只眼睛還瞎了,看上去很不好惹。
而坐在他對面的卻是兩位身穿春裝,身材高挑的美麗女士。
單從外表來看幾乎分辨不出她們的年齡,她們都同樣的青春靚麗,這一點在花期極短的白人當中實在是罕見。
不過兩人的氣質略有不同,左邊那位金發的女士應該是母親,而右邊那位黑發的,應該是女兒。
林克自從發現這一家人后,目光就死死的黏在了他們的身上,再也挪不開了。
這就好像是他們一家人的身上具有著某種魔力一樣,讓林克情不自禁的想要上前親近。
就連那表情猙獰的獨眼龍男人,在林克看來也具有著強烈的親切感。
而對方說笑間似乎也注意到了林克炙熱的目光。
那一頭金發的靚麗女士率先轉頭看向了林克。
她的眼里亮著光,朝林克連連揮手。
這給了林克勇氣。
他緊張的咽了口唾沫,匆匆整理了一下因為趴在桌子上睡覺而有些凌亂的衣服,起身就朝那一家人走去。
他走的很慢。
因為他在思考著要怎樣與這家人打招呼。
他是真的很想與這家人親近,卻又害怕被拒絕,這是一種非常復雜的感覺。
然而,他才剛一靠近,還沒等他開口,邊上那位黑發的少女便興奮的朝林克招手道
“啊林克你終于來了啊”
熟悉的聲音讓林克眼眶一紅,原本僵硬的表情頓時舒展了開來。
“是啊,我來了。艾米麗,媽媽,還有老克烈,我來了”
林克說著話,坐在了弗利夫人與艾米麗中間。
艾米麗挽住了他的胳膊。
弗利夫人抓著他的肩膀,一邊笑著一邊落淚。
阿卡姆和溜溜球也從他的領口鉆了出來。
而老克烈則只是雙手抱胸看著他,開心的大笑著。
不遠處,身著一襲黑袍的斯內普正端坐在吧臺邊。
望著這一幕,嘴角也難以抑制的上揚了起來。
而他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是。
就在他們歡笑之時,那被母親拋棄的男孩已經離開了座位,步履艱難的走出了咖啡館。
他似乎是想尋找自己的母親,但他的母親早已消失在了街角。
男孩搜尋了好久依舊一無所獲,這讓他徹底絕望了。
他回頭看向了咖啡館,純真的眸子里涌出了一股怨毒。
但就在下一刻,一朵半透明的純凈厲火突然自其額頭浮現,開始灼燒著他的靈魂和。
恐怖的痛苦瞬間降臨。
這讓男孩眼中的怨毒盡褪,取而代之的是純粹的恐懼和絕望。
他凄厲的哀嚎著,但他的聲音實在是太微弱了,幾乎是瞬間就被淹沒在了咖啡館內的歡笑聲中。
倏地,林克轉過頭,看向了咖啡館外的小男孩。
嘴角上揚扯出了一道獰笑。
“有了上次的經驗,這一次你想要解脫,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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