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夫人跟老克烈快步朝著三人走來,其中弗利夫人的臉上并沒有太多表情,而老克烈則是一臉猙獰,一邊小跑一邊質問道:
“你這個該死的老東西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聞言貝克曼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淡淡的說道:
“今天是林克訂婚的重要日子,我作為他的外公,自然也要過來親眼見證。”
“放屁!”
老克烈生氣極了,這種憤怒不僅針對于貝克曼甚至還轉移到了弗利夫人身上。
他急匆匆的站到了林克身側,那只已經爬滿了血絲的猙獰獨眼在弗利夫人跟貝克曼身上來回瞪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呵呵!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是什么主意,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你這老不死的脾氣還是這么火爆,簡直就跟老弗利一模一樣。”貝克曼依舊保持著自己的優雅說道,“當初就是考慮到你們弗利一家的壞脾氣,我才不愿意把雷奧妮嫁過來的,沒想到……”
貝克曼沒有繼續說下去,只是攤開手,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一幕差點把老克烈給直接氣瘋,隨即,更多污言穢語立刻從起口中噴涌了出來,而貝克曼則是陰陽怪氣的回擊。
一時間兩人竟是僵持住了。
林克沒去理會這正在罵街的兩人,而是將目光投向了弗利夫人。
弗利夫人才是真正承辦了這次訂婚儀式的人,本次訂婚儀式的規模也并不大,甚至可以說是非常隱蔽,消息僅僅只在小圈子里流傳過,所以遠在德國的貝克曼能出現在這里,必定跟弗利夫人有脫不開的關系。
更何況從弗利夫人先前能幫林克請來那么一批德國老巫師外援的事情上來看,弗利夫人跟貝克曼家族應該早就已經重新恢復聯系了。
察覺到林克探究的視線,弗利夫人的表情有些復雜。
她深深嘆了口氣,一個左右分離直接把已經吵到快要打起來的貝克曼跟老克烈分離開來,大聲道:
“別在這丟人現眼了,要談我們去隔壁談!”
眼下禮堂內的舞會依舊在進行,這里的確不是談事情吵架的好地方,他們剛剛鬧出的動靜已經吸引了不少好奇的目光了。
老克烈跟貝克曼也終于察覺到了這一點,他們不約而同的冷哼了一聲,隨即像是賽跑似得鉆進了隔壁的小會客室內。
林克三人自然也要去,不過在即將邁入會客室前,林克終于還是忍不住皺眉問道:
“母親,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弗利夫人的表情有些灰暗,可聞言她還是摸了摸林克跟艾米麗的頭,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媽媽不會害你們的。”
對于這一點林克自然是深信不疑的,因為過去的歲月里弗利夫人已經無數次證明過了。
而這次既然不會是壞事,那自然就該是好事了!
林克凝視著弗利夫人,臉上浮現出一抹笑容,昂首挺胸的帶著兩人走進了會客室。
老克烈跟貝克曼兩人選擇的這間會客室并不大,里面除去一張明顯是主位的座位外,就只剩下了兩側的兩張皮沙發。
他們兩個現在已經不再爭吵了。
貝克曼作為客人,很自然的獨占了一張沙發,至于老克烈,他則是等弗利夫人跟艾米麗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林克坐在主座上之后便站在了林克身后,怒眼圓睜的瞪著貝克曼。
瞧見這一幕的貝克曼眼中的光芒更亮了,眼神里還帶上了一絲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