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被格林德沃這一系列操作給整的頭皮發麻,眼角抽搐。
他抿著嘴,瞪著眼道:
“你,你就是這樣看守它的?”
格林德沃抬眼看了看鄧布利多,毫不在意的保持微笑道:
“不用擔心,它就是個欺軟怕硬的狗東西!你越是看得起它,它就越是愛鬧騰。反過來的話它反倒是乖巧無比。這可是我這么多年總結出來的寶貴經驗。”
一邊說著,格林德沃一邊還又用力踢了幾腳活板門。
這一幕看的鄧布利多差點心臟驟停。
那扇活板門下面的東西有多危險他再清楚不過,想當年那東西剛剛被發現并意外釋放出來的那次可是在整個歐洲范圍內造成了一場巨大的災難,死難者無數,最后在付出了大量格林德沃圣徒以及國際巫師聯合會傲羅生命的情況下才將其重新封印。
只是可惜這件事被國際巫師聯合會封禁了,那些為此犧牲的人們也都成為了無名英雄,無法享受他們應有的榮光。
“夠了夠了!我明白了,請不要再那樣做了!”
鄧布利多連忙擺手阻止。
聞言格林德沃呵呵一笑,重新坐回到床上道:
“有些人就跟這玩意一樣,都是吃硬不吃軟的東西,對待這樣的人,你必須收斂起你那該死的善心。
你應該能明白的吧?我說的就是那個林克·弗利。
他并非我們唯一的選擇,現在已經隱隱有要脫離我們預期的苗頭了,如果有一天意外真的發生,那就需要當斷則斷了,鄧布利多。
當然,如果你下不了手的話,也可以來告訴我。我這些年雖然因為看守大門的關系有些虛弱,可對付一個小家伙還是挺輕松的。”
聞言鄧布利多并沒有回答,只是低著頭,作沉思狀。
這令現場的氣氛有些沉悶和尷尬。
不過格林德沃卻毫不在意,臉上依舊掛著笑——他壓根就不在乎跟鄧布利多談論些什么,他只要能跟鄧布利多呆在一塊就已經很開心了。
良久之后,鄧布利多才終于抬起了頭。
他深深的與格林德沃對視了許久,這才緩緩說道:
“我該走了。”
“哦!時間過的可真快!來吧,讓我送送你。”格林德沃起身道,“不過你真的不打算喝點水嗎?作為客人你這樣讓我這個主人感到有些尷尬。”
鄧布利多緩慢而堅定的搖了搖頭。
格林德沃嘆了口道:
“好吧好吧,真是個失禮的老頭子。”
格林德沃說著就幫鄧布利多打開了牢房的柵欄門,就如鄧布利多來時他所做的那樣,優雅而又自然。
鄧布利多緩步走出牢房,就在他跟格林德沃擦身而過的時候,格林德沃還是開口道:
“接下來你打算去做什么?留在德國嗎?我覺得這會是個相當不錯的選擇。要知道你的那個林克·弗利現在可正在挑起一場戰爭,你要是選擇留下,一定能看到一場好戲。”
鄧布利多臉上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搖了搖頭道:
“很抱歉,霍格沃茨的新學年招生馬上就要開始了,作為校長我必須趕回去工作。
很榮幸今天能受到你的招待,再見了,我的老朋友。”
言罷,鳳凰福克斯突然出現,渾身噴涌出鮮艷的金紅色火焰,裹挾著鄧布利多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