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欺負她,并想欺負她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這是她姐姐給她遺留下來的遺產。
所以加布麗過得是真不好。
這樣來看的話,加布麗會對芙蓉產生怨恨之心也就非常容易理解了。
畢竟長期身處在這種環境下,難免會產生些類似于斯德哥爾摩癥候群的癥狀。
比如說不去憎恨施暴者,而是將自身所承受的各種不公和痛苦,歸咎于自己以及芙蓉。
當然也不排除加布麗還有更極端的思想,沒有展露出來。
嘆了口氣,林克微笑著說道
“加布麗,其實在我看來,整個法國魔法界的環境都已經發生了巨變。變得已經不再適合你這樣身份的小巫師生活了。所以,你愿意轉學嗎不管是米國的伊法魔尼還是嚶國的霍格沃茨,只要你愿意,我都能讓你在下個學期就以轉校生的身份成功入學。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上這兩個地方的。那里的環境,可比這里好太多了。”
言罷林克還朝著芙蓉笑了笑。
這是他看在芙蓉的面子上,所能做的最后的努力了。
如果加布麗表現的還算配合,他也不介意采用比較柔和的手段將其帶走。
盡管這會比較麻煩。
芙蓉也深知林克此舉的不易,向林克投來了感激的視線。
但加布麗聞言,面色卻是陡然一冷。
“我是不會離開布斯巴頓的”
加布麗斬釘截鐵的說道,“布斯巴頓是我的家馬克西姆校長也是我的長輩我要留在這里,在這里證明給所有人看,德拉庫爾家族的女兒,不全是廢物那些我所失去的,總有一天我要全部拿回來靠我自己的力量”
這就是沒戲了。
加布麗已經偏執到了一種境地,遠不是單用言語就能說服的。
林克對芙蓉搖了搖頭,眉眼里滿是無奈。
而芙蓉,則早已是泣不成聲。
加布麗的痛苦和偏執,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她。
而加布麗見狀則是面色古怪的稍微遠離了林克一些,頗為警惕的說道
“你為什么要問我這樣的問題我們姐妹的事情,你應該沒理由花費這么大的精力來參與吧難不成,就像羅拉學姐說的那樣,姐姐你真的成了華盛頓先生的”
“咳咳”
林克瘋狂咳嗽打斷了加布麗的話,“你不是說要帶我們去禮堂參加宴會嗎趕緊出發吧。”
說著話,林克就率先和走了出去。
只留下滿臉紅暈的芙蓉,以及眼里滿是懷疑的加布麗。
由于之前被羅拉等人耽誤了太久的緣故,林克等人來到布斯巴頓禮堂的時候,宴會其實已經開始了。
夜晚的布斯巴頓禮堂與白天相比,顯得更加富麗堂皇。
禮堂內魔法燈全開之下,整座禮堂都映射著一層氤氳一般的光芒,宛若幻境。
布斯巴頓在禮儀方面的重視在本次的晚宴充分顯現了出來。
他們采用的座位布置并非是如霍格沃茨那般的按學院平等劃分,而是特意依照年齡、身份學分地位等劃分出了好幾個不同的區間,且每個區間內的裝潢和座位大小等級也完全不同。
其中最直觀的一個標準就是。
越是低級的餐區,光線就越是昏暗。
其中最頂級的,自然是一眾教授們所在的主席。
他們幾乎是處在整間禮堂的最高位。
席間的一眾教授們在他們身后的彩色玻璃襯托下顯得威嚴無比。
林克等人作為布斯巴頓的貴客,被安置在了一眾教授們稍下首一些分散的小型席位之上。
加布麗也托了林克等人的福,沒有被強制要求坐回在下首位置略顯昏暗簡陋的學生坐席內,而是坐在了林克等人之中。
作為神秘的華盛頓家族成員,林克一行人的到來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
尤其是與林克等人同屬于賓客席區域的其他貴族賓客們。
這些人對待林克等人的態度近乎可以用翹首以待來形容。
甚至于林克等人都還沒有真正落座,就紛紛舉起了手中的酒杯以視敬意。
只可惜,林克壓根就懶得搭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