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實一直很清楚自己的作用僅僅只是幫助林克真正接管傲羅部隊的一個過渡而已。
他也已經做好了為此犧牲的準備。
畢竟一個指揮官死掉之后,再換上另一個新的自己人。
再也沒有比這更好的換任手法了。
卻沒想,林克竟是使用另一種方法。
一種,更加柔和的方法。
甚至于,林克還留下了一條可以讓他們重回傲羅部隊的通路。
這就依舊足夠了
他感激的看著林克,林克卻擺了擺手。
桑德會意,快速和傲羅們離開了現場。
他們還要帶著受傷的同伴們趕緊前往圣芒戈魔法傷病醫院治療呢。
而傲羅們前腳剛走,十來個身著迷彩作戰服,臉上還涂著戰術油墨的獵手便從陰影里走了出來。
在對待俘虜方面他們可沒傲羅那么客氣。
面對已經被傲羅們捆服住的那六個殘存的俘虜,他們獰笑著走了上去,不用林克多吩咐便直接給拎出了一個一臉驚恐的少年,給灌了一大瓶吐真劑。
這一幕看的周圍剩余的幾個俘虜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如此大劑量的吐真劑,可是會把人搞成白癡的
所有俘虜中,只有那老人在不斷冷笑著。
見林克聞聲往來,他便譏諷的說道
“你這個惡魔就放棄吧我們全員的腦子里都被下了禁制,你什么情報都套不出來的”
他話音落罷,吐真劑起效,那少年臉上的神情漸漸變得呆滯了起來。
但當老克烈試探性的對其進行詢問時,那少年回答的,卻是一種誰也聽不懂的胡言亂語。
“看樣子他說的沒錯,”老克烈無奈的說道,“他們腦子里的確有禁制,和前面那個女間諜一樣的禁制。”
“喔,原來斯嘉麗是被你們給抓了,我還以為她叛逃了呢。不過那又怎么樣呢你們還是什么都做不了”
老人惡毒的說道,“等著吧,你們都等著吧這只是個剛開始,精彩的可還在后面呢林克弗利,還有鄧布利多,你們會為你所做的事情而后悔的遲早有一天”
老人的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在他的身側,那個有著一頭棕色凌亂頭發的兜帽人竟是直接一個頭錘撞在了他的臉上。
老人痛呼著栽倒在了地上,而那兜帽人則是不依不饒的繼續跪倒在地,不停在老人身上磕著頭。
林克眉毛輕輕一跳,當即一個獵手便抓住了兜帽人的脖子,將其拎了起來。
順帶著,還解下了他嘴里塞著的口塞。
“我大腦里沒禁制,我能說的,我什么都能說的他們下禁制的時候我躲掉了,我全都告訴你別殺我,別殺我真的,去殺他們,別殺我”
那兜帽人語無倫次的說著,眼睛通紅,神態瘋癲。
而聞言那被砸倒在地的老人竟是猛撲了起來,一口咬住了兜帽人的耳朵。
“啊”
凄厲的慘叫聲中,兜帽的一只耳朵瞬間便被咬了下來。
“把他們拉開。”
林克面無表情說著。
聞言周圍的獵手們這才從看戲的狀態中脫離了出來。
上前將老人以及其余憤怒的俘虜給拉開。
“呸”
拉扯間,那老人吐掉了兜帽人的耳朵,張著滿是鮮血的嘴巴怒吼道,“凱倫你這個叛徒你什么都不能說,知道嗎懦夫你什么都不能說,想想你的妻子想想你哼”
伴隨著一名獵手狠狠一拳打在老人的臉上后,對方的話語聲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則是痛苦的嗚咽聲。
那名叫凱倫的兜帽人望著那被打掉了一嘴牙齒,正趴在地上顫抖著的老人,臉上既有驚恐,卻也有一種莫名的爽快。
但很快,一抹陰影就籠罩住了他。
這抹陰影像是直接蓋上了他的心靈,將他的靈魂拉入了地獄。
使得他感到了一陣恐怖的冰冷。
他僵硬的轉動著脖子,仰起頭,便見林克正居高臨下望著他,嘴角掛著一抹難以形容的恐怖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