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由白袍巫師們護送著進入了城堡底部外墻上的一個閘口。
在駛過了一條漫長的甬道后,最終停滯在了一座巨大的室內廣場上。
“林克,我們到了。”
司格芬的聲音從車廂外傳來。
林克和鄧布利多對視了一眼后便下了車。
隨行的傲羅們早已依照事先排練好的隊形組成了方隊站立在林克的馬車兩側。
而在更外圍,則是先前護送他們進入城堡的那些白袍巫師,以及一位同樣身穿白袍,但樣式明顯更加華麗,也更加怪異的女巫。
她的年紀不大,看上去約莫20歲左右,長相清秀,除開那一身款式怪異的長袍外,身上沒有過多的飾品。
最重要的一點在于,她的氣質無比清冷。
和邊上那些護送他們進來了的白袍巫師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
就好像是,對林克這個嚶國魔法部實際掌權者以及鄧布利多這個本世紀最強白巫師的到來提不起任何一點的興趣。
不,不只是常規意義上的沒興趣這么簡單。
林克通過被動開啟的攝神取念咒,還從他們身上嗅到了一絲傲慢的味道。
換而言之,他們是純粹的看不起林克以及鄧布利多。
這一發現讓林克眉頭一跳。
他想法不明白,國際巫師聯合會的人,都這么拽的嗎
就在林克這樣想的時候,不遠處的女巫終于動了起來。
仿佛是經過長期機械化訓練才鍛煉出來的和煦笑容自她臉上綻放,她一邊笑著一邊走了過來
“鄧布利多教授以及林克弗利部長哦,我忘了嚶國魔法部已經改制,現在該稱呼您為林克弗利委員了。但總之,你們好,歡迎你們來到國際巫師聯合會,也非常感謝你們在此次嚶法魔法部國際糾紛中積極配合的態度。”
說著話,那女巫朝著林克和鄧布利多深深的鞠了一躬。
由于白袍特殊構造的關系,林克甚至能看到深深的胸懷,對方身上除了那身白袍外,似乎就沒有其他衣物了。
毫無疑問。
就像動物會露出肚皮來表示友好和臣服一樣,對方這也是在向他們示好。
只是已然感知到對方傲慢的林克卻依舊沒有給什么好臉色,他甚至連頷首示意的性質都沒有。
反倒是鄧布利多倒顯得很開心,對著那女巫連連點頭,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
“我的名字是依耶塔瓊斯,是國際巫師聯合會嚶國魔法部聯絡處的副主任,也是你們本次會議的接待者。”依耶塔對林克和鄧布利多的態度并不在意,依舊保持微笑道,“本次就嚶國魔法部與法國魔法部國際糾紛事宜的調解會議將于今天下午雙方到齊后召開,并持續約莫一周的時間。而本次會議,也將會決定國際巫師聯合會對該項國際糾紛的最終裁決。來吧,林克弗利先生、鄧布利多教授以及你們的侍衛們,在會議正式召開之前,還請在我們專門準備的休息室內等候片刻。”
言罷依耶塔態度謙卑的側過了身子,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然而林克卻并沒有動作。
對方雖然看上去彬彬有禮,但骨子里的那種傲慢味道卻更加濃郁了。
這就像是那些北美洲開發初期的歐洲放逐者們在面對本土印第安人一樣。
裝腔作勢的顯示優雅,可本質上卻對這些蠻夷不屑一顧。
這種感覺讓林克瞇縫起了眼睛。
他只是環顧四周,面無表情的說道
“法國魔法部那邊,還沒到嗎”
“是的,林克弗利委員。”
“那么如果在會議召開之前,他們依舊還沒到的話,你們會如何處理”
林克淡淡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