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城最高接過了高木秋人遞過來的筆記本,開口回應了一聲:“哦哦哦……我好像是說過,沒有問題!”
“不過竟然有5篇這么多,我到現在連1篇都還沒有畫出來……”
一邊說著,一邊翻閱了起來。
當看到分鏡稿的內容之后,真城最高頓時清醒了過來,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是什么啊!”
“分鏡稿。”
“我問的不是那個,而是你為什么要畫偵探故事……你是聽服部先生說我正在畫偵探故事所以才畫的嗎?”
聽著真城最高的話語,高木秋人聳了聳肩,隨后便是不再管服部的叮囑,語氣平淡的開口回應道:“是啊,我是從服部先生那里聽說了你在畫推理漫畫,不過我是在開始畫推理故事一個月之后才聽說的。”
“我在見吉家里看到手機站也有在征求推理小說,于是就開始寫了。”
“對了,我記得就是我在見吉家接到最哥電話的那一天開始。”
聽聞了高木秋人的話語,真城最高一臉的詫異:“是我辭掉擔任優良那家伙助手的那一天!”
“那一天也是我想要開始畫偵探故事的日子!”
“咦?那不是說原來我們都在同一天擅自決定不畫格斗漫畫而又同時想到了同樣題材!”高木秋人聽聞了真城最高的話語,用手指著真城最高,發出了一聲驚呼。
真城最高懊悔的用手扶住了額頭:“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一個人畫分鏡了!”
話語落下,已經沒了隔閡的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同時大笑了起來。
等笑完之后,高木秋人便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的告訴了真城最高,包括服部的忽悠。
“跟你說,服部先生在知道我們各自朝著同樣的方向創作時,叫我瞞著最哥,畫兩年的推理故事分鏡稿存起來,不過看到最哥那么努力,我實在沒有辦法瞞著最哥兩年那么久的時間。”
“可是,你把真相告訴了我,以后要怎么辦?”聽聞了高木秋人的話語,真城最高瞥了一眼高木秋人,開口詢問了一聲。
“都是因為我沒能在暑假期間就完成分鏡稿,我們才會拆伙,現在也只能向服部先生坦白了吧!”
真城最高搖了搖頭:“秋犯,老實說我并沒有很生氣……”
“咦,真的嗎?”高木秋人驚呼了一聲,轉頭望著真城最高。
感受到高木秋人的注視,真城最高的臉頰不由的微微泛紅,開口說道道:“是啊,當初是我先入為主的認定你是顧著和見吉在一起,才會畫不出分鏡稿。”
“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最后變成了好像是我在吃見吉的醋一樣。”
“而且……在這一個月的時間里,我已經徹底想明白了……”
“我需要秋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