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為什么一個家里面,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啊,明明是兄弟,卻欺負自己的親哥哥,還讓他住柴房。”
“傻丫頭,人心難測,有時候人生在世要看清楚一個人很難,不過要是認清了,那就是一輩子的兄弟,認不清了……那就是一輩子的禍患。”
江小白說著,揉揉小綿綿的頭,一時間觸碰到小綿綿的發繩之后,他微微笑著。
“綿綿,你說說看哈,你這發帶要是那位漂亮姐姐執意收下的話,我們要多錢合適呢?”
小綿綿聽著江小白這么一說,整個人都傻在原地,眨巴著眼睛看著他。
“哥,你可真摳門啊,送給漂亮姐姐不好嘛。”
“嘿,你這丫頭,這發繩還是我掏錢買的呢,她要的話,我還得賺一波利息呢。”
小綿綿無話可說,自己的哥哥這波操作的確是有些匪夷所思。
……
一小時過后,樓梯道口處,提著行李箱的兩個人走了下來。
但是不是王大龍的二叔和二姨,而是王大龍和自己的父親王天翔。
江小白看著他,站起來上前去接過王天翔手上的包裹看著王大龍問著他:“怎么回事?不是都處理的差不多了嗎?怎么你和叔叔下來了?不應該是他們走嗎?”
王大龍搖搖頭,看了看這棟房子對江小白說道:“既然房產證都是他們的了,那就給他們吧,反正他們都要破產了,房子留給我父親反倒是個禍患,就不要了。”
被王大龍一提后,江小白思索了片刻:“也好,畢竟你二叔欠的外債很多,讓你父親待在這里也屬實不太好。”
王大龍輕輕點頭,看著身后站著正在抬頭凝望自己住了將近十多年的父親王天翔,回過頭來說道:
“爸,從今天開始,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我會給你找一個舒適的地方居住,你大可放心。”
王天翔看著自己長大的孩子,點點頭。
老人終于逃離了這個束縛自己大半輩子的地方,江小白也替他感覺到開心,畢竟這種寄人籬下的生活,誰都不想要。
……
大年初一的到來,是每家每戶都值得開心歡呼的時候。
從昨晚離開后,江小白便和王大龍訂了兩間小酒店的房子先居住著。
由于小綿綿不想一個人睡,導致了江小白被小綿綿當做是布偶熊一樣,抱著呼呼大睡了一個晚上。
等到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江小白腰酸背痛的,只因為昨晚小綿綿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一腳給他踹到了床下面。
王大龍第二天敲著酒店房間的時候,江小白才扶著腰前來給他開門。
看到小綿綿還在睡覺,再看看受傷的江小白,王大龍好奇的問上一句:“你這是怎么了?腰怎么回事?”
“別提了,昨天晚上,被小綿綿一招天蠶腳給踹下床了,摔地上了。”
“噗,哈哈哈,你一個成年人,還能被一個小丫頭踹下去,厲害厲害,佩服啊。”
江小白揮著手:“行了大龍哥,別笑我了,我們該去訂個小房間好好吃一頓了吧。”
“也是,我這就是叫一下你,然后就去安排。”
“好,那待會兒見,我先洗把臉。”
江小白說完,王大龍離開后,他關上了門,隨后走到床邊,捏了捏小綿綿的臉頰:“死丫頭,這一腳差點沒把老哥我給坑死。”
……
中午等到小綿綿起床后,她四處張望著,沒有看到自己的哥哥江小白,叫了一聲后,才有酒店的服務員上前來回應著她。
“我哥呢?”小綿綿直接問著她。
“啊?你說那是你哥啊,哇,長的可真帥,他有沒有……”服務員說著,好像自己答非所問,反而更像是一個花癡。
小綿綿皺著眉頭,瞟了她一眼,自己的哥哥誰也奪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