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芊芊點點頭，微微笑起。
……
圳深市酒吧里面，牛小二要了一小杯度數不是很高的雞尾酒，坐在位置上小小的品嘗一下，離去往西紅市的飛機還有三個多鐘頭，他也不是太著急。
楚婷婷在酒吧里面玩的很嗨，和陌生男人一起跳舞，似乎是常有的事情。
牛小二看著她，在他眼中楚婷婷已經不再是在大學時候所認識到的那一位看起來十分單純的小女孩了。
“你不來一起舞動一下，放松放松心情？”楚婷婷問著他。
“你自己跳就好了，我用不著這個樣子。”
“那你這樣干坐著，多沒意思。”楚婷婷說道。
面對她的邀請，牛小二并沒有打算起身，只是讓身旁的男生去和楚婷婷跳舞，并且還給他了一些小費。
對于牛小二的舉動，楚婷婷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并沒有說什么，等到她跳累了，坐在牛小二的身邊時，她也才安靜下來。
“你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她問道。
“你現在的樣子，不就是你自作自受的，還有人促使你強迫你不成？”牛小二嘲諷著回道，并沒有打算給楚婷婷留什么退路。
“我自作自受？不不不，你永遠不知道，一個卑微到骨子里面的人，是多么害怕沒有錢的生活，該怎么去過。”
楚婷婷說著，含情脈脈的看著他，繼續說道：
“你知道，為什么大學的時候，我明知道你喜歡我，我卻不敢接受的原因嗎？”
“不知道。”
牛小二回著她，簡單利索，雖然這一切他知道小部分的原因，是在于楚婷婷喜歡錢財，但是總的來說，究竟是什么原因，他并不清楚。
“和你一樣，我家里面也不是很好，只是我家里面的本質和你卻相差很多，你從小窮，是窮到骨子里面的窮，但是我不一樣，我家道中落，別人都看不起我，老家的親戚朋友都嘲笑我們一家，我父母也因此一蹶不振，你不會想到，我是多么凄慘，一夜之間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變成了乞丐，我比任何人都想回到那個有錢的時候。”
“所以，你當時一切都是裝的。”牛小二一語點破。
楚婷婷笑了笑，搖搖頭。
“不，在圖書館工作，是我最大的幸運，圖書館沒有人來看書時，我會覺得很是安靜，沒有人能煩我，但是知道江小白是圖書館重建商后，我就知道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讓我把握住江小白這一位金主，可惜啊……”
“可惜，江哥從來都沒有對你有想法。”牛小二說道。
“是啊，可惜了，江小白那段時間都忙著外面的事情，幾乎從來都不過問女生任何別的話題，直到黎小落的出現，讓我意識到了危機，也讓我對江小白徹底死心。”
牛小二呵呵的笑著，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沒想到楚婷婷竟然是一個能在學校隱藏這么深的心機女，他以前真的是被外表所迷惑了。
“沒想到啊，楚婷婷，你的心思挺多的。”他笑道。
“可是從你喜歡我的那一刻，其實我也想告訴你，我也喜歡你，可是我不能那么做，你知道我不想變的更窮。”楚婷婷解釋道。
聽著她說這些有的沒的的話語，牛小二心里面極其不爽。
“你也喜歡我？楚婷婷，你知道，你現在說這些喜歡的話語，還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