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擺手,回道:“某只是與陛下切磋了一下,要說取勝,那還是陛下勝了的。”
張清也不在意,又追著問道:“你小子個慫包,怎突然這么厲害了,來,與某比比。”
玩笑呢?張浩后退擺手道::“別,別...某哪是大兄的對手。”
張清鐵錘般的大手抓著張浩的手腕,道:“不成,今日你要不與某比,要不就被某揍一頓,江辛是某的人,他這頓打可不能白挨。”
這是要為江辛報仇了?
一旁的江辛聽到張清這么說,立即興奮了,沖到張浩面前,火上澆油道:“二少爺,你打了小人也就罷了,莫非連大少爺也看不起?”
這狗東西唯恐天下不亂,他若有那個能力,還用的你在這里咋咋呼呼,早打的你連你娘也認不出來了。
張浩不搭理江辛,沖著張清回道:“下次,下次有機會再說!”
張浩不應戰,張清揚起拳頭便沖著張浩打來,估計是想逼著他應戰。
這大晚上的,吃飽了沒事干不成,還非要打上一架?
對張清,張浩好真就不敢應戰。
既不敢應戰,他便要尋求到庇佑之處才是。
在張清的拳頭打來的時候,張浩抬起腳丫子便沖著張景寧的書房奔去。
不管怎么說,他這老爹應該也不會放任他嫡長子把他這個庶子打死的。
張浩本著逃命的初衷,以風馳電掣的速度朝著張景寧的書房奔去。
才剛到門口,房門便從里面打開了,張景寧站在門后語氣不善的道:“鬼哭狼嚎的作甚?”
若非他那長子在后面追著,他犯得著嗎?
張浩喘著粗氣,行了禮,主動認錯道:“兒子知錯了。”
張浩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他非常清楚自己在張景寧面前有幾斤幾兩。
張景寧還未回應,張清便隨之而來。
五大三粗的張清在張景寧面前也是規規矩矩的,行了禮,道:“聽說二弟在陛下面前都能不落下風,兒子便想與二弟比試一下。”
張景寧對張清之時臉上還是松動了一下,雖沒有笑容,但也有了些許溫度,應道:“你與他有何好比試,快回去睡吧!”
張浩就站在張景寧身邊,張景寧說話的熱氣他還能感覺到熱氣。
可這熱氣卻是深深扎在了張浩心上。
他怎么了?怎就與他沒有可比試的?
看來他真得快點強大了,遲早有一天他要讓所有人知曉與他是可以比試的。
張景寧話音落下,張清也不在質疑,拱手道:“那兒子去睡了,父親也早些歇著吧!”
張清行禮離開之后,張景寧又換上了冷冰冰的口氣,道:“你進來。”
張浩扯起一道苦笑,應了一聲后隨張景寧進了屋。
一進屋,張景寧便開口問道:“見到陛下了?”
張浩應了一聲,回道:“見到了,兒子在東直門與那里兵丁玩了幾個戲法,正好被陛下看到,陛下宣兒子去只是與兒子討教戲法,最后的時候陛下還說,白日的那個事情說不計較也便真就不會計較了,看樣子,那個事情真就算作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