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交崗便離開,我們也是要被牽連的。”段鴻喜回擊道。
安大茂不落下風,很快又道:“這也不成,那也不成,我們總不能再在這里值守上一日吧?現在我們每多值一炷香,那都是再替曹俊良。”
安大茂說的倒也是大實話。
一旁的呂三瞧張浩一直未說話,也沒急著言語,轉而問道:“小旗,你就說怎么辦吧,我們都聽你的。”
一聽呂三這般說,安大茂,段鴻喜也是止住了爭辯。
安大茂應道:“對,小旗,我們都聽你的,你就說怎么辦吧。”
無論曹俊良是否是故意的,他們都有必要想出一個最穩妥的應對之法。
張浩沉思了一下,才道:“喜子說的對,曹俊良他們即便是故意的,我們也不能在不交崗就離開,在無人值守期間若是出個亂子,我們都得跟著吃瓜落。
這樣,喜子,大茂你二人去找找曹俊良,某和呂三留守在城門,其他兄弟早些回去,今晚便辛苦你們輪著值守了。”
說好的都聽張浩的,張浩吩咐出口后,一眾兵丁倒也沒做反駁。
楊茂德率先離開,其他兵丁也拱手道:“小旗,那我們便走了,晚上值守的事情我們包了。”
曹俊良遲遲不來的原因無論是什么,張浩他們除了應對現在這個麻煩,還得是把晚上值守的事情安排好。
無論如何,該是自己做的事情不能懈怠了。
很快,安大茂和段鴻喜兩人一道便往曹俊良家中而去。
雖不是同一崗值守,二人與曹俊良也不算太熟,卻也還是識得曹俊良家的。
二人相伴離開之后,張浩和呂三也便只能坐在城門處的方桌前無所事事的等著。
看城門這事最為無聊,每日無所事事那是常態。
張浩趴在桌上,百無聊賴的盯著來來往往的行人。
正盯著,一個特別顯眼的家伙出現在了他的視線當中,那絡腮胡子把整個臉都快要遮住了。
“哎哎哎...呂三,你瞧那人,像不像通緝令上的那個?”張浩指著券門處的一張通緝令問道。
呂三盯了一眼通緝令,又瞧了一眼那個故意把草帽壓得很低的絡腮胡子,道:“那胡子極像,管他是不是,先抓了再說。”
還沒容張浩再做回應,呂三直接便朝那絡腮胡子追去,“說你呢,站住!”
何必這么著急呢?商量好對策再過去也不遲啊!
說話的功夫,呂三便已朝那絡腮胡子奔去了,根本沒時間再容張浩思考了,他唯一能做的只能是追隨呂三而去。
前方,呂三剛追那絡腮胡子之時,他還只當是沒聽到,只顧加快腳步往前走。
在追了幾步后,眼看著就要追上了,那絡腮胡子竟開始加快步伐狂奔起來。
若是沒犯事有何可跑的,跑這么急切,那指定是有鬼。
“站住!”呂三大喊。
后面的張浩則只顧埋頭狂奔,越過呂三也沒停,直接又憋著一口氣朝那絡腮胡子追去。
兩個月起早貪黑的訓練終究沒白費,跑了幾步便追上那絡腮胡子。
追上那絡腮胡子后,張浩一手搭在了其肩膀上,想要以此攔下他。
但那絡腮胡子并不是吃素的,抓起張浩的胳膊就要給他來個過肩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