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旗,他明明...”
呂三還未說完,又被張浩給打斷,呵斥道:“明明你個大頭鬼,快放人。”
呂三還算給張浩面子,不情不愿中拿下了軍刀。
那絡腮胡子更為興奮,興奮之中還帶著些得意,與張浩拱手說道:“小人出城的時候還想呢,券門通緝的那個人怎那么像小人,如此那般相像,小人自己都能認錯,軍爺一時認錯也實屬正常,要怪只能怪小人倒霉,軍爺,那小人走了。”
道謝之后,絡腮胡子扭頭便走。
呂三正要開口,張浩卻是猛然開口喊了一聲,道:“王根。”
前面那絡腮胡子也許是太過得意了,一時竟忘記自己的身份,下意識停步扭頭應道:“哎...”
哎了一聲,才發現喊他的是張浩。
反應過來,也不再有任何遲疑,拔腿便跑。
呂三一直眼巴巴的盯著那絡腮胡子,在那絡腮胡子拔腿逃跑之時立刻便追了上去。
本來就沒有幾步的距離,那絡腮胡子自是很快便被呂三追上。
絡腮胡子被呂三追上正要揮拳反擊,才出手,便被緊隨而到的張浩以不費吹灰之力再次打倒在地。
“還說你不是王根,這下有何話可說?”張浩拍拍手道。
抓了王根,呂三才終于明白了張浩的用意,帶著幾分佩服,道:“某還以為小旗真要把他放走,原來竟是在詐他,小旗這個辦法還真管用,經小旗這么一詐,輕輕松松便搞清他到底是否是王根了。”
張浩也頗為興奮,他好像記得那張通緝令有五百兩賞銀呢。
對呂三的夸獎,張浩還算淡定,擺手應道:“某記得這張通緝令是順天府發出的吧?你辛苦一趟,把這王根扭送到順天府。”
呂三正要帶著王根離去,張浩在后邊又加了一句叮囑,道:“別忘了討要賞錢。”
這么重要的事情不用張浩說,呂三都記著。
對馬上就能到手的銀子,呂三眉眼間的興奮忍都忍不住了。
“肯定忘不了。”呂三應道。
呂三扭送王根前往順天府,張浩則是回了城門處。
在張浩回去片刻的功夫,安大茂和段鴻喜也帶著頹廢回來了。
二人氣呼呼的往長條凳上一坐下,安大茂氣咻咻地道:“小旗,那曹俊良根本就沒在家中,他那妻子連口水都沒給我們喝,便把我們給轟出來了,之后,我們還去了他常去的酒館,酒館掌柜說,曹俊良昨晚是在那里喝過酒,但在喝過酒后就走了。”
說著,安大茂一拳搗在了桌子上憤憤道:“小旗,曹俊良他定是故意的,他那妻子肯定也知曉他在何處。”
在安大茂憤怒發泄著心中不滿之際,張浩只顧一個勁兒的淡定喝水。
在安大茂發泄完之后,張浩才笑嘻嘻的指揮旁邊的段鴻喜道:“喜子,你把那通緝令揭下來。”
對張浩的差遣,段鴻喜雖有疑惑,卻也還是依言拿下來通緝令。
“小旗,你有此人的線索?”通緝令拿來,安大茂率先問道。
張浩把通緝令鋪開在桌上,神秘兮兮的問道:“你們說,若在曹俊良本該值守之時卻讓我們在城門處抓到了此人,曹俊良可否能被氣到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