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張浩此言,眾人又想起即將要到手的那五十兩了,郁悶的心情一掃而光。
他們怎感覺他們這小旗比曹俊良更陰險呢?
安大茂卻是不高興了,吵嚷著道:“說好的某請便是某清,中途作廢,這讓某臉面往哪擱。”
這請客還有何好爭搶的。
安大茂既然搶著要請,張浩也便不爭了。
曹俊良手下人每人差不多也搶了兩張餅,吃飽后卻不見張浩等人有離開的意思。
孫貴湊近曹俊良,嬉笑著道:“小旗,張浩他們怎還不走,莫不是還想再替我們值上一班?”
孫貴此言一出立即引起同伴的哄堂大笑。
曹俊良帶著輕蔑與自得,回道:“張浩那草包,還說揍了陛下,估計是他單純被陛下揍吧,昨日幾乎替我們值一日,竟連出頭都不敢,呂三他們跟著他可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曹俊良貶低張浩的同時,就是為了顯出自己的能耐。
他話音落下,孫貴的拍馬立即緊隨而上,道:“這輩子能跟著小旗定是我們上輩子好事做多了,若不是小旗,我們哪能睡了一整日,還能白吃上大餅。”
若不會溜須拍馬,跟隨緊溜須拍馬者的腳步也不會吃太虧的。
孫貴此言,附和之聲此起彼伏。
曹俊良也沉醉在這種稱贊之聲中久久不得自拔。
片刻后,才起身招呼,道:“走,某再帶你們去找個樂子。”
曹俊良一行人出現在張浩身邊時,他正帶著一群人在玩戲法。
曹俊良滿是鄙夷,問道:“張小旗,現已不是你們的崗了吧?”
張浩驚詫,四周瞅了一眼,轉而問道:“對啊,是不是我們的,曹小旗,我們在這玩戲法,不妨礙你們吧?”
張浩他們就留在吃早飯的攤販前,要說影響,影響的也是那小攤販。
曹俊良搖頭,滿是遺憾回道:“倒是不影響,某想著,張小旗既愿在這里呆,不如張小旗值了便成了,一個小小城門,安排兩隊值守實在是有些浪費,早知小張小旗愿待在這里,今個兒我們便不來這么早了。”
你們自己不按時接崗,倒是變成他們喜歡值崗了。
若是可以的話,誰不愿舒舒服服的睡在家里。
張浩本懶得搭理他,正準備低頭擺弄碗中戲法之際,瞥見一錦衣男子正四處張望著。
在其懷中還抱著一包袱,看起來寶貴的很,而且分量也不輕。
張浩放下手中的碗,與身邊人道:“瞧那人是不是我們要等的人?”
說著,又吩咐呂三,道:“此事是你全權辦的,你去問問可是找我們的?”
呂三早就迫不及待了,應了一聲便朝那人飛奔而去。
曹俊良驚疑,問道“那人是誰啊?”
一眾兵丁翹首以盼,根本就顧不上搭理他。
片刻的功夫,那男子被帶到了張浩跟前。
呂三帶著欣喜,道:“小旗,他就是那苦主了。”
還真是啊?
這還真是巧的很,曹俊良正好也在這里,倒也不用再去喊他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