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旗,那人肯定就是那蠱惑人心的慧通護法,正好這么多人都在,直接上前戳破他的陰謀騙局。”呂三急吼吼的喊道。
呂三話音才落下,便聽得一道聲音傳來。
“施主,慧通護法已等候多時了,請....”
小道人領著一人從主殿出來便往偏殿而去。
這小道人的一句話直接戳破了呂三所言前面所坐道人是慧通護法之言。
呂三自知自己判斷失誤,眨巴了幾下嘴,也不再多言了。
認識那么久,呂三脾性如何,幾人也都清楚,也沒人擠兌他的過錯。
瞧著那小道人進了偏殿,張浩悄聲道:“腳步輕些,咱們也去偏殿瞧瞧。”
帶著幾人,一路閃身從后院穿到了偏殿的窗戶根。
“王公公...來,快坐...”
一身著道袍的男子,正邀請著剛才進來的那人落座。
“公公?宮里的?”呂三大驚小怪喊道。
身旁的段鴻喜一把捂在了其嘴上,小聲嗔怪道:“小聲些,等著被發現嗎?”
那被喚作是公公之人在邀請之下落座后,那道人便拿出一把匕首,道:“這匕首淬了劇毒,見血封喉,王公公小心拿著,滅了正德小子,王公公便是紅陽教首功,封公公右護法,享國公爵位。”
“啊,他們竟然要刺駕...”呂三又是一陣驚呼。
這下明顯驚動了里面的人,跑已經是來不及了,外面還有那么多人,跑的再快都會被追上的。
過濾了一遍,張浩便往里面走去。
“總旗,總旗...”呂三在后面拉著,也不搭理他。
進了屋,張浩拱手行禮。
之后,飛奔上前,擁抱起那慧通護法,驚嘆道:“早就聽聞慧通護法大名,今日得以一見,真是幸甚至哉。”
慧通護法原本以為他與那王公公所言的內容被聽到了,心中還有些起疑,但瞧張浩這架勢好像又沒聽到,愣了許久,終于還是并未再深層追究,而是直接問道:“你是?”
張浩轉身走了幾步把段鴻喜拉到身邊,道:“喜子爹就是咱紅陽教的,喜子平日在眾兄弟跟前沒少介紹,我早就心存仰慕了,今日來找喜子喝酒,正好喜子說慧通護法在這里,我便一路尋來了,慧通護法莫怪我唐突。”
張浩這一番話說得是有板有眼的,很難讓人懷疑其目的如何。
不過,那慧通護法還算警覺,并未就此相信,又問道:“你爹是誰?”
段鴻喜被震驚的不輕,疑惑著道了一句,“段寧。”
對這個名字,幸好慧通護法有所耳聞,道:“嗯,倒是聽說段寧家那小子遲遲不肯入會,聽說那小子是在東直門當差。”
這護法對信徒的情況還很了解嘛。
張浩推了一把段鴻喜道:“牙牌呢?”
被張浩這么一推,段鴻喜才后知后覺的拿出了身上的牙牌。
幸好,段鴻喜身上的牙牌還沒換。
慧通護法瞅了一眼,抬手還給了段鴻喜,“段寧家那小子不是死活不肯入會嗎?”
段鴻喜還未回答,張浩便搶先道:“這傻小子,傻乎乎的,腦袋一時轉不過彎,護法放心,我已說通他了,現在他愿意了?”
隨即,在段鴻喜身上拍了一把,道:“是吧?”
段鴻喜云里霧里的,也只能是跟著張浩的話茬說話了,回道:“是。”
段鴻喜一開口,慧通護法臉色松動了,防備之心也少了,問道:“你們都要入會?”
呂三和安大茂腦袋還沒有段鴻喜靈活,張浩擔心他們說錯話,先于他們一步,道:“是啊,他們都愿意。”
呂三和安大茂雖費解,卻也沒反駁。
“來人...”慧通護法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