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區區一個閹豎,竟也敢在我張浩面前放肆,打死你個狗娘養的...”
他現在是錦衣衛指揮使了,算起來與劉瑾的級別也不相上下了,既是如此他為何還要再忍氣吞聲。
再說,他與劉瑾的嫌隙已經越積越多了,也不是他忍氣吞聲就能夠化解的。
既然化解不了,那便集聚全部力量反擊出去。
正打著,呂三匆匆跑上了山,瞧到這一幕,有些發懵,拉著張浩,道:“千戶,千戶...消消氣,這是何人啊?”
張浩怒氣不減,回道:“司禮監宣旨太監。”
“什么?”呂三驚呼,加大力氣抱著張浩,道:“千戶,你怎比我還猛,司禮監太監那是說打能打的嗎?”
被呂三用力拉著,張浩才終于停了手。
停下之后,沖著張浩吐了一口,道:“滾,不就是想要錢嗎?這是陛下的恩澤,又不是你給的,為何要給你錢?”
張雄被打的不輕,也不敢再與張浩辯駁,惡狠狠瞅了一眼張浩才終于快速離開。
“千戶,不,指揮使...你真升指揮使了,喜子說的時候我還不信呢,那司禮監太監就是就是來宣這道旨意的吧?”
“指揮使,你怎能把司禮監太監給打了呢,那些太監來宣旨意的時候收些銀子那都不是正常嗎?給了他們便是,何必為了這個事情與他們計較。”
張浩揉了揉拳頭,從呂三手里搶過圣旨,沒好氣地道:“你知道個屁,好像顯得你領過圣旨似的。”
呂三無言以對,停頓了半晌,才終于追上了張浩,喊道:“指揮使,我知曉你為何要請牟指揮使吃飯了,是想與牟指揮使賠禮道歉吧,指揮使,我安排做了一個烤雞,一個烤鴨,還有些肉菜,可還要安排其他的...”
張浩許久都沒做搭理,片刻后才道:“你瞧著看就行了,牟指揮使來的時候,你不必陪著了,躲遠些...”
連他請牟斌喝酒的用意都還沒搞清楚,跟著他一塊作陪,還不夠壞事的。
“指揮使...”呂三可憐兮兮喊了一聲,再無其他可說的了。
他也非常清楚,就他那性格真坐不到臺面上去。
“指揮使,那我走了,再去把飯菜好生叮囑一下,免得到時出亂子...”
牟斌不是那種計較之人,張浩才會把飯菜之事安排到呂家溝,這里說些話也方便,沒人能打擾到。
呂三說了一大堆,張浩也不做搭理,最后只能自行下了山。
旨意是拿到了,接下來如何能夠把錦衣衛實實在在的操持在自己手中,卻并非那般容易,還得多動些腦筋才是。
不過,他構想了這么多,最關鍵的還是希望牟斌能夠大人有大量,不計較他搶了他指揮使的位置。
其實,張浩并沒想過取而代之的。
抓那幾個殺手張浩也有參與,現在張浩做了指揮使,好像顯得是張浩從中算計才有的這個結果。
張浩已經決定了,若是郭平此次不能請來牟斌的話,那他便三顧茅廬再去請。。
總之一句話,牟斌在錦衣衛經營多年,他若想坐穩這個指揮使真離不開牟斌的全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