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聽到了吧?張浩他要公報私仇,兒子寧愿去神機營,也不回錦衣衛。”
徐永長抓著徐正,臉上皆是懼意。
這膽子可真夠大的?
徐正紛紛丟開了徐永長,沒好氣地起身,道:“今日你非得留在錦衣衛不可。”
說著,起身直接與張浩,道:“這逆子便交給你了,只要留他小命,其他之事任由你處置。”
這可夠大氣。
張浩微微一笑,回道:“舅父盡管放心。”
徐正一走,徐永長懼意更甚,有些擔憂地的瞅著張浩,喊道:“你別過來,我可不怕你。”
他掌管著神機營,想要懲治他,還要親自動手不成?
張浩笑了笑,吩咐一旁的呂三,道:“把他送到錦衣衛去,吩咐陳同羅光好生調教,莫要客氣。”
陳同和羅光也都是有分寸之人,自然知曉該如何做的。
呂三雖說不明白張浩的用意,在張浩吩咐之后,還是聽命帶著徐永長去了錦衣衛。
一到錦衣衛,找了陳同和羅光之后,直接把張浩的原話說了一遍。
他們兩人倒是了然于胸,二人相視一笑,陳同回道:“嗯,好,我明白了,呂三兄轉告指揮使放心便是。”
陳同和羅光明白了,呂三卻是不清楚,又悄聲叮囑道:“他雖說算是指揮使的表兄,卻也沒少欺負指揮使的,意思如何?你明白吧...”
呂三擠眉弄眼的說的隱晦,陳同和羅光依舊點頭。
瞧著陳同和羅光這般模樣,呂三仍舊不放心,正要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卻是被陳同打斷,道:“呂三兄只管放心便是,我們兄弟兩個雖說跟在指揮使身邊的時間不成,卻也知曉指揮使的心意的。”
陳同說的如此明白,呂三再有不放心,也不好再做多言了,只能開口道:“人我是給你送來了,具體如何辦,你們自己掂量著看吧。”
呂三一走,羅光便嘆道:“呂三跟在指揮使身邊的時間最久,卻是不了解指揮使,指揮使并非那種睚眥必報之人,而且他若出手定不會使用陰謀詭計的。”
陳同也附和道:“的確也是,怪不得跟在指揮使身邊的那些人都安排事情做了,呂三卻是遲遲未有事情可做,呂三性子急,謀略少,若想給他安排個合適的事情的確很難。”
兩人把徐永長晾在一旁閑談了大半天。
徐永長只能聽得二人嗡嗡嗡之言,聽了幾句,卻是有些不耐煩了,沒好氣地問道:“喂,到了你錦衣衛,也算是錦衣衛的人了吧,把錦衣衛衣服先給我拿一套唄。”
在錦衣衛輝煌的時候,人們雖懼怕于錦衣衛,但若是可能卻還是想要能進入錦衣衛的。
那飛魚服繡春刀無論是當下還是后世,都惹不少人喜歡的。
皇帝親軍,直接受皇帝指派,想想都覺榮耀。
徐永長出口,陳同和羅光停止了閑聊,也沒回復徐永長,直接道:“今日廁所還未打掃,先吧廁所打掃出來再說吧,對了,與你說一下這里的規矩,你若打掃不干凈,沒飯吃,還有,你也別想著去外面偷吃,打掃不干凈,休得踏出這里一步。”
徐永長一個勛戚子弟,從小到大衣服都沒自己穿過,更別說打掃廁所了,聽了陳同吩咐,驚呼大喊,道:“什么?叫本少爺打掃廁所,有沒有搞錯。”
羅光看了一眼陳同,也不再客氣,提溜著陳同的衣領,喊道:“瞎咋呼什么,到了這里還想擺少爺的譜,也不看看這是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