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之所以把飯菜做的那么難吃及有何能是怕皇帝沉溺在美食當中無法專心朝政的。
嗯,一定是這樣。
“八成是偶爾吃一頓的緣故,臣這里的廚子也不過是隨便找來的,都是些家常便飯,并無任何出眾之處。”
朱厚照不務正業的愛好很多,對吃喝玩樂并未有太大的興趣,也不再多做追究。
他們今日最緊要的目的乃是在收鋪子上面。
吃了早飯,張浩和朱厚照便悠哉游哉的上了街。
今日的街面上,售賣酒具的一下子更多了,來來往往不少人,幾乎每人都在售賣酒具。
在這里售賣的這些人都是零售來的,家中積攢了些余錢,看見酒具存在暴利,便買了一些。
這些人身家不厚,自是不敢豪賭,買來的酒具不多,也不會因酒具暴跌就讓他們的日子無以為繼。
不過說來,張浩弄出來的那些酒具著實是好東西。
不說放在現在,就是放在后世也能賣個千八百塊錢的,一旦市場恢復了正常,平時的買賣維持在一貫上下并不是難題。
這些人只要能挺過這段時間,絕不會賠了的。
“現在這種酒具到底值多少錢?”朱厚照問道。
張浩微微一笑,回道:“若說值多少錢,扔到茅坑都沒人覺得可惜,可若說本身價值還有多少,至少會在是個銅板以上,若說將來能賣出楚少,應該會在一貫銅錢上下。”
張浩剛做解釋,旁邊一售賣綢緞的鋪子大白天就那么明晃晃闖進了一群人。
這群人個個五大三粗,兇神惡煞,剛一進去便把里面的客人都清了出去。
“小耗子,那是你的人吧?”
各家家仆伙計身上穿的衣服都是自家配備的,在京中混得久了,光憑穿著便能夠知曉是哪家伙計了。
瞧著那群人所穿的衣服正是來自于東山所有產業伙計所穿的,張浩也沒辦法否認,直接回道:“是,估計是來收鋪子的。”
聽到是來收鋪子的,朱厚照高興的不能自已,以最快的速度鉆進人群中,尋了一個絕佳的位置瞧起了熱鬧。
綢緞鋪子的掌柜對這幾個突然闖進來的不速之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領頭的段鴻喜便率先表明了來意,開口道:“我乃東山錢莊掌柜,前些時候你家老爺在我錢莊借貸三十五貫銅錢,幾日之前第一月的還貸日期就已經到了,我家東家念在你們第一次接觸這類東西特意給你們余留出了一日的還貸時間,今日你家老老爺依舊遲遲沒能把該還的七百貫還上,那我們就只能按照當初承諾的那般收了你們鋪子了。”
不管怎樣,道理還得是說明白的。
若一句話不說,直接上來就封鋪子,免得讓人覺著他們是在欺負人。
“行了,這個債務是你家東家欠下的,與爾等無關,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誰去報信盡管去,現在我要封鋪子了,請你們都出去。”
封鋪子那是天經地義的,段鴻喜也沒必要給他們留下通風報信的時間等著他家東家過來。
他家東家過來與否不重要,鋪子總歸是要封的。
段鴻喜良言相告,那群伙計并沒有離開的打算皆都眼巴巴的盯著掌柜的瞧。
這里做主的是掌柜的,當然是要由掌柜的說了算的,掌柜的說能離開,他們也才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