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球是他們運送來的,他們對飛球的構造也都了如指掌,雖沒駕過飛球,但也知曉如何能夠讓飛球起飛。
他們也算是駕駛飛球最合適的人選了。
飛球的利用是此戰的決定性因素,不能出現任何差錯的。
“指揮使,放心吧,我們幾個一直都在按照指揮使吩咐,學習如何駕駛飛球,以及飛球上天之后的諸多因素,肯定沒問題的。”
這些人有信心,那飛球計劃也就更增添幾分勝算了。
束原太一自從從寧波退出之后便一直注意著張浩這里的動向。
這段時間,張浩懲處貪官污吏,包括讓那些官員籌集三萬兩銀兩之事也都一清二楚。
在浙閩之地與他有往來的官吏商賈多得是,他即便不安排自己的眼線,也能夠隨時隨地知曉岸上的所有情況。
在收到有關于張浩安排新招募來的兵丁自個弄小船平倭之時自然是極為的興奮。
與手下冷嘲熱諷,道:“原以為張浩會是個人物,沒成想卻真是個草包,咱手里的船是什么樣的,他們手里的船怎么樣,他們明人不是有句以卵擊石嗎?這可是典型的。”
手下嘿嘿笑了笑,道:“就他們那小船,我們一個搖擺,他們怕是都得喂了魚,早就聽說明人的新皇是個十五六歲少年,這心性還真就與孩童無疑,遣張浩這么一個草包來作甚?難道是陪我們過家家的?”
束原太一帶著幾分不屑,頗為狂妄道:“明人草包多謝,我們能實實在在拿在手里的利益也就越多,明人那新皇既能安排出張浩這樣的草包,其本身能力恐怕也不怎么樣,即便將來長了了,心智成熟了,恐怕也不足他爹,他爹治下我們都能出入明人沿海之地如過無人之境,更別說他治下了,如此可至少保咱子孫兩代享榮華富貴了。”
手下興奮自然也有,他們現在這生活過的是不錯,但也希望自己后代也能如此逍遙的日子。
不受任何拘束,餓了便上岸,這樣的日子誰都喜歡。
“束原閣下,明人請我們出兵了,張浩如此不堪,那我們是不是也出兵好好震懾一下明人了,那張浩雖然草包,但他以欽差的身份留在浙閩之地,那里的官吏商賈也不敢與我們有太多往來,這幾日送來東西也少了很多了,而且,有張浩在,他們也不敢私下出海,能落在我們手里的東西可就更少了。”
這些倭寇能吃的開,是靠著上岸劫掠,但更多的還是靠沿海的這些管理和商賈資助的。
“三日后吧,他張浩制造小船不是安排了三日嗎?那我們就在他小船制造出來出手,免得說我們欺負他,這幾日便讓下面的人養足精神,三日之后,我們馬上出兵海上。”
“是,束原閣下放心便是,屬下馬上便去安排,也不知三日之后張浩會不會親自出海,若能把陣前斬殺了,可絕對是對明人極大的震懾。”
“肯定會出的,上次在海生酒樓,他都能親自來,更別說在大戰當中了,不過,不管怎么說,張浩刀劍功夫還是不錯的,這世上能與我交戰幾個回合的人還真沒有幾個,他竟能夠從我手中脫手,著手非比尋常。”
能夠得到對手的贊譽,可是對自己最大的褒獎。
張浩若是能夠知曉這些的話,肯定也會無比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