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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浩的嚴格把控之下,寶船終于在掌燈之時終于趕回了天津衛。
天津衛雖說距離京師已經不遠了,可朱厚照留于此處依舊不甚安全,最好的辦法還得是馬上啟程回京才行。
因而當寶船還在海上漂泊之時,張浩便已遣人飛鴿傳書吩咐了天津衛的人準備了馬車。
寶船剛靠岸,隨之便有錦衣衛抬著朱厚照上了岸邊一輛不起眼的馬車。
所有的一切都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下進行,留在船艙當中的楊廷和那些人還在對張浩父子的拘謹表示著憤慨,絲毫不知朱厚照已被抬上馬車之事。
張浩率部分錦衣衛護送著朱厚照回宮,至于楊廷和那群人便交于剩下的錦衣衛和金吾衛負責了。
“挑平坦之路行走,盡量莫要顛簸。”張浩坐在馬車上朝著外面吩咐道。
朱厚照額頭比在船上更滾燙了些,臉色也漲得通紅。
就這情況即便放于后世也有可能造成生命危險,不說在現在這個時候了。
目前這種情況絲毫不容樂觀的。
錦衣衛校尉對路況也算是熟悉,在行進了快一個時辰的時候終于趕回了京師。
此時的京師城門已然落鎖,好在有張浩錦衣衛指揮的身份在。
亮出指揮使牙牌不說京師的九門,就是宮中的任何城門都可自由出入。
東直門城下,錦衣衛校尉拿了張浩的牙牌高高舉起,沖著城樓上面喊道:“錦衣衛有要事需進城,速速開門。”
城樓的兵丁舉著火把往下探著身子張望了幾下,隨之便跑沒了影兒。
八成是與下面長官匯報去了,至于距離那么遠是否真的瞧清楚了那錦衣衛手中的牙牌可就不得而知了。
等了片刻功夫,城樓之上終于出現了一個還算是熟悉的聲音,喊道:“喂,你說是錦衣衛便是錦衣衛,把牙牌拿上來瞧瞧。”
這道聲音張浩自是不會忘記,當初他剛到東直門當這個小旗之時,可沒少與這人打交道。
此人一道聲音張浩也就知曉是誰了,這不就是曹俊良嗎?
轉到錦衣衛任職之后,倒是忘記了這么一號小人物了。
這也就是從天津衛回來以東直門進城能夠快些,若是不然,張浩絕不會在這個時候給自己找不痛快。
朱厚照病情耽誤了,把這曹俊良砍個十回八回的,也依然不會脫了他的干系的。
拿著張浩指揮使牙牌的錦衣衛不快了,他一個校尉拿出令牌,別人都多多少少會給個面子的,現在指揮使的牙牌都拿出了,區區一個看城門的還做阻攔究竟是何意思。
“大膽,耽誤了我錦衣衛大事,你們耽擱得嗎?”
在那校尉還要在言語之時,坐在馬車里的張浩招呼了一聲,把那校尉喊進去,道:“他不是想瞧瞧牙牌真假嗎?讓他瞧,等開門之后莫要與他廢話直接闖進去。”
馬車里涼風陣陣襲來,對朱厚照現在病情沒有絲毫好處,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馬上進城,完全沒必要與曹俊良糾纏下去。
張浩吩咐,那校尉點頭應了一聲后,隨之便鉆出馬車沖著上面喊道:“行吧,你不是要看某牙牌嗎?來,瞧吧!”
城口這么高,也不能非得讓這校尉把牙牌扔上去。
校尉話音落下,城門吱呀一聲緩緩開啟了一條縫。
剛從縫隙中鉆出了一個人影,后面跟隨馬車的錦衣衛便以最快的速度從縫隙當中沖了進去。
這些人也只不過是與張浩這個錦衣衛指揮使有些仇怨,單純的想要為難一些錦衣衛罷了,可不敢真的與錦衣衛硬碰硬。
畢竟錦衣衛無論是特權還是惡名都擺在那里,他們若與錦衣衛硬碰硬去交手的話,小命肯定得玩完。
而且,在這種情況之下,即便他們丟了小命,也得不到任何獎賞的,反而尸身說不準還會被丟了喂狗。
因而在錦衣衛闖過去的時候,那些守城門的兵丁倒也沒怎么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