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當上內閣大學士的,那必須得是學識過人。
學識加之在皇帝跟前的重要性,那地位自然是水漲船高。
方方面面的眾人都會對之給上幾分面子。
像今日這般,錦衣衛這般大張旗鼓的出現在文淵閣絕對是許久不曾見到過的了。
相鄰幾個公房的人瞧到這個情況紛紛探出頭來朝這個方向張望。
楊廷和這些人的門生故舊是不少,但也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囊括其中。
這些探出頭來張望之人大部分都是看好戲之人。
張浩也不怕他們看好戲,在這個事情之上他可是掌握絕對正當理由的。
在這個重視忠孝節義的時代當中,楊廷和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他做出這個弒君的事情可就是要被人所不齒的。
“都聽著,陛下有旨,楊廷和梁儲王瓊...”
張浩念出了幾個與楊廷和牽扯其中之人,道:“即刻羈押,由錦衣衛聽候發落,他們企圖弒君奪位亂我大明,此人乃狼子野心,幸好陛下乃天命所受沒被其所害,現陛下已經醒,身體也在逐漸康復,不久便可重新處理朝政。”
原因有了,張浩也不再躊躇了,另一道旨意馬上出口,道:“來人,街都能拿下。”
張浩治理錦衣衛這么久,凡是能被他帶出來的這些兵丁基本上都是能適應他的處事方式之人。
在他的這道命令出口后,一群如狼似虎的錦衣衛馬上上前毫不客氣的拿下了幾人。
錦衣衛平日里就沒少對這些人的言談舉止多加留意,在剛出現在這地方之時,便把將要緝捕的人在那里瞭望清楚了。
張浩剛出口,這些錦衣衛馬上上前。
凡是接觸,先拿掉頂戴,再扒掉官衣。
平日里都是有頭有臉之人,出入這些地方時哪個不是鼻孔朝天。
今日被錦衣衛如此毫不客氣的羈押,臉丟的反正是挺干凈的。
到目前,臉反正已經是丟了,該找的面子還得是找回來才行。
王瓊被錦衣衛抓著,就差在張浩面前與他理論了,毫不客氣的出言,道:“張浩,你敢假傳圣旨。”
上次就說呀假傳圣旨,臉沒被打疼是吧?
張浩笑了笑,道:“是不是假傳怕是我無法與你解釋了,我總不能帶你去見見陛下吧,就你現在罪臣的身份,怕也只有陛下召見你的份兒,沒有你去見陛下的機會。”
說著,張浩又與那些沒被牽扯進去的人,笑嘻嘻開口道:“當然了,你們這些人若是想見陛下隨時都可以。”
如此區別對待,反倒是讓張浩這話少了幾分可信度。
當然,即便是缺乏可信度,在沒有充分證據的前提之下,也無法就這個問題對張浩提出質疑。
“都帶著。”
張浩的又一道命令剛剛出口,一聲陛下駕到隨之而來。
這個時候朱厚照若是能夠出現那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只是朱厚照剛剛醒來,身體還很是虛弱,這個時候出現怕是有些不妥。
就在張浩心中擔憂封空隙,朱厚照的鑾駕已經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朱厚照的露面,著實讓很多人頗為詫異。